等李堂将他仔仔细细地摆好，又亲自扶他到浴室去，给他洗了脸刷了牙，只不过洗脸的太，刷牙的又太冷——在年轻人面无表地掐着男人的，让他能顺利地吐中的那漱的时候，萧末这才勉地找回了一儿自己的力气，他微微睁开，看着镜中，地靠着自己的那张漂亮的脸。

    “一样的招数玩两次，就没有新意了。”萧末平静地说，并且大概是药效刚过，他说话吐词显得有些糊。

    “这次不一样。”李堂拍了拍萧末前的那块电计时表，“也没有提示。”

    “……”萧末掀起，无力地看了一自己在镜里的造型——五颜六的线缠绕着他，像哪吒。

    男人被自己死到临还没被吓跑的幽默愉悦到了。

    他任由李堂像是伺候老佛爷似的将他一步步、十分耐心地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还以为你最多是把我送到萧祁那。”

    “这是一步。”

    “你意思是，这个所谓的‘一步’之前的‘上一步’，是把我先炸成一块一块的？”萧末说，“我提醒一，如果是萧祁让你把我‘送过去’的话，你可能过于地字面上地理解了萧祁的意思——我觉得，我曾经的看门狗想要的恐怕是一个活蹦的主人，而不是你把我的分开来装在箱里，用顺丰快递送过去。”

    “大叔。”

    “啊？”

    “别贫嘴。”

    “……”

    唯一的娱乐被禁止了，萧末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听着前电表“嘀嗒”“嘀嗒”动的声音——尽男人此时并没有表现多少绪，但是此时顺着他的额间留的汗珠和被汗得贴在膛的睡袍，已经卖了他真实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