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通天摸着自己的胡，叹息：“年轻人立志远，发奋图，也是好事。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将这破晓十万剑的秘籍给你。你当日夜练习，我这个师兄的，也会督促你。万万不可三心二意，半途而废！否则，我将会以昆山之主的份惩罚你！”

    墨言：“谢师兄！”

    洪通天不由得有些惋惜，他很清楚，以后的墨言，会一直学这些莫名其妙，毫无用的剑招。

    破晓术昆山只有洪通天一人会，昆山心法向来都是传心授，只要洪通天不教墨言破晓术，那墨言一辈也摸不到修仙的门。

    墨言妄想学习破晓十万剑，特别是在本凡胎，不会昆山心法的况，无异于磨砖镜，积雪为粮，必然到空老。

    偏他还自以为这剑法最是厉害，执意要选。若是洪通天自己门弟，必然不会看对方走上歧路不加提醒。

    至于墨言嘛，洪通天不打算提对方。

    在洪通天中，墨言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即便他在众人的挤兑，机缘巧合成了自己师弟，那也不过是——不足为虑。

    洪通天回想起自己十岁的时候，还在捉野鼻涕，除了会在仇人路过的地上挖坑以外，什么都不懂，就更加对墨言放心了。

    或许这个孩很聪明，也有心计。但……他只有十岁，想要学最厉害的仙法，却会成为最无用的人。

    洪通天看着已经在翻看剑谱的墨言，知从此以后，不需再为此费神。自己唯一需要的，就是当一名严厉的师傅，着他去练剑罢了。

    18破晓

    从这天开始，墨言便夜以继日，开始学习这《破晓十万剑》。

    十万剑，剑招繁复，每一招都需要反复演练，才有可能到位。

    墨言的度不快，在洪通天的预料之中。

    三天后，洪通天照例检查墨言的功课，墨言只学会了五招，这还是在洪通天手把手教导之学会的。

    一个月后，洪通天就不肯教他了，只说剩的自己也不会，让墨言照着图谱练习。

    一年后，洪通天不论何时去看墨言，总能够看到那个材纤弱的少年，白衣剑，在海边练剑。

    两年后，洪通天询问门弟，门弟的回答也如他看到的一般。

    “师叔很刻苦，他很少和我们玩儿，都是在一个人练剑。”

    “早上吃完饭，就在演武场练习剑法，到了晚上月上空，依旧在练剑。”

    洪通天并不放心，特意找来大徒弟岳峰询问：“峰儿，你师叔日夜练剑，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展，你时间，去教教他昆山基础心法吧！”

    岳峰隔日前来汇报，语气颇为无奈：“师傅，师叔不让我教他，他正在修炼我昆山至无上的剑法，说因为剑法繁多，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够领会，而且我能够教他的那些门心法，对他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