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双目闭，拍案：“竟然是你，你跟了朕那么多年，不该是你啊！”

    “皇上——”老太监老泪纵横，“皇上，秦王是个好人，您不该这样伤他的心。”

    “李世民到底给了你什么好，你竟然如此为他，不惜卖朕！”

    “皇上，老向天发誓，没有收受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秦王半好。”老太监连连叩，不一会儿地砖上就了血渍，“皇上，您怎么可以听了裴寂裴大人的一面之词，就要顺推舟，纵容太陷害秦王？让秦王蒙受不白之冤？您走去看看，走去问问，秦王为百姓了多少好，秦王是天百姓的秦王啊！秦王不能死啊，秦王不能被放蜀地啊，皇上！”

    李渊已然说不话来，只是右手握成拳，抵在书案上，久久不语。

    “杀太，儿臣不后悔。”李世民倔，“若是杀他一人，能得天太平，儿臣依然会杀。只是，儿臣有错，儿臣不顾兄弟之，杀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以，儿臣恳请父皇降罪，儿臣愿意一命抵一命。”

    不等李渊发话，原本站在殿外的群臣纷纷跪，替秦王求：“求皇上开恩！赦免秦王——”

    李渊低，见跪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又看向跪在一旁的李世民，徐徐地伸手，将人扶起，声音低沉，面憔悴，仿佛老了好几岁，无力，“你起来吧，朕不会杀你。杀了你，李唐的天就真的完了。”

    “父皇——”

    “朕乏了——”李渊舒了气，轻声，“大唐的江山，大唐的臣民，朕就托付给你了。”

    此话说完，仿佛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跌坐在位置上。

    “父皇——”李世民赶上前想要相扶，被李渊摆摆手拒绝。

    “走吧，都走吧，我这已经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了，但愿你真能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天臣民为重，将我李唐江山延续去。”

    等到被禁在齐王府的李元吉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王爷……王爷，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李元吉正百无聊赖地拨着茶盏，被李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安一吓，险些摔碎，意识地一脚就踹了上去：“嚷，嚷，嚷什么嚷？小爷都被禁了，还能有什么大事啊？”

    “是父皇改变主意，终于要将我收押了？”李元吉慢条斯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不是！是太没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