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曾江，是一早就知了吗？

    顾晨心里很茫然，他有些手足无措，是该坦白，还是辩解自己就是那个顾晨。

    顾晨还在绞尽脑的组织语言，曾江开了。

    “你并不是他，我一开始就知了。虽然你们都一样蠢，一样惹麻烦，一样天真，一样善良，但你还是和他，差得太多。”

    顾晨觉自己心加速，他不知曾江此刻和自己摊牌意味着什么。

    顾晨觉很不安，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全心全意信任的人，现在告诉他，他知自己不是原本的那个人。

    “我，我并没有害你原来的小伙伴，我来的时候……”顾晨想要解释些什么。

    “我知。”曾江打断了他。“他原本就要离开人世了，可能上天眷顾我，才让你来我边的。”

    顾晨愣了一，不知要如何接话。

    “他比你还要糟糕，你已经够蠢了，他却比你还要蠢，连最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曾江好像在责怪着什么，但是抑制不住涌的泪让顾晨明白，曾江对于这个的前任，是有多么在乎。

    “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年了，虽然他很麻烦，但是他的存在让我觉自己被需要，可能你不懂，就是有一个人存在，会让你觉得对生活，对明天有奔。”曾江好像在对自己说，也好像在对顾晨说。

    顾晨摇，他想说我懂，在来之前他的人生一直过得浑浑噩噩，他不懂人生的意义在何，穿越之后他依然还是不懂，但是他觉到心安，他想为他和曾江买个大房，想要对他好的人都能过得快乐，他愿意为这个微小的不符合这个世界价值观的理想而努力。而曾江也是吧，当自己被需要着，才能活得更，更幸福。

    顾晨不知如何开。

    许久，曾江好像酒意又上来了，躺在了床上。

    顾晨把陆羽卡收到手镯里，把茶杯放回原，正打算关灯离开，又听到曾江叫他。

    “顾晨。”

    “恩？”

    “你也是叫顾晨吗？”

    顾晨愣了一，回答是。

    又是许久的沉默，顾晨正打算走房间，曾江又开了。

    “过了今天，你还是顾晨好吗？”

    “我没有把你当替代品，这样对你，对另一个顾晨，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