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国专家说，每一只烟，寿命减少十四分钟。”

    “没办法，老习惯了。”

    顾幸幸继续科普它的危害：“烟影响睡眠，还会致癌。”

    “我现在的比以前少了……”

    “烟还会导致骨质疏松，你老了走不动路怎么办……”

    韩宗言一顿，沉默了大概有半秒，疏朗一笑：“行！我慢慢减少数量。”

    顾幸幸立说：“说到到！”

    他像哄小朋友似的，说：“我哪次失过言啊，嗯，会的！”

    顾幸幸也咯咯地笑声。

    韩宗言那边，他站在书桌边给自己倒喝。房间里太安静，同屋的同事听到他手机里传来微弱的女笑声，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打趣他：“言，在和女朋友打电话吗？”

    边说边挑眉，左右的眉一上一的动着。

    韩宗言简短地回答他：不是。

    话音刚落，电话那顾幸幸就问：“不是什么呀？”

    韩宗言一手端着杯走到落地窗边，“刚刚在和同事说话。”

    顾幸幸：哦。

    韩宗言恍惚了一。刚刚他还在想，如果顾幸幸接着问，他要怎么答？说室友的打趣吗？可顾幸幸没有接问。有怪怪的。

    他突然一不知说什么了。

    短暂的沉默几秒，还是顾幸幸先开，她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韩宗言拇指娑着杯，沉一，他说：“可能比我预想的要晚。”

    “啊（三声）……”顾幸幸嘟哝一句：“刚刚谁说自己不失言来着？谁啊谁啊？”

    韩宗言失笑，“我错了。回来带你吃好吃的。”

    “我不是吃货！！！”顾幸幸回答的元气十足，又惹他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