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摆手，说：“你武技太也生疏。但看得乃是名师所授。”

    “不算，再来……”吕仲明这时知秦琼是要试他功夫了，便尴尬稳住，回回掌，划圈，收式。

    夜半时他听见有人房，登时一睁，醒了，听脚步声觉得是秦琼。

    吕仲明认真说：“杨广的气数已到了，你总不能呆在这里，早一走，就不至于这么被动……”

    吕仲明输得十分狼狈，面上无光，便：“我……拉弓箭的功夫……还可以，打架不太行。”

    吕仲明摇：“没有……我爹见了谁都这么抱拳。不过你说得对，我会注意的。我得想想，总算找到你了，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扑得甚是难看。

    “不想。”秦琼连考虑也没考虑，便一回绝了吕仲明的提议，吕仲明当即没辙了，只得看着秦琼漱洗脸，拭铠甲铁靴，吕仲明又：“邙山的那位仙师，让你辅佐我，协助我……”

    吕仲明：“……”

    翌日。

    秦琼打量吕仲明，随：“冒犯了，秦某只是想知贤弟家学，看贤弟使力路依稀是无极一家，你的力却刚柔并济，柔劲将穷之时转而为霸拳，你师父一定是武学好手。只是……学的不怎么认真。”

    “把东西收拾一，咱们就走罢。”吕仲明朝秦琼。

    秦琼见吕仲明不了台，遂开：“不妨，你还小，来日勤加修炼，也就是了。平日里抱拳客气时，拇指不能竖，须得将左手拇指藏在右手掌中，唯有起意切磋时，拇指才是竖着。你师父没告诉过你？”

    秦琼低声：“睡罢。”说毕便躺在铺上吕仲明边睡，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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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琼轻手轻脚，也不灯，摸房里来，到铺前时犹豫了片刻，吕仲明便起：“对不起，占了你的床，借被褥，我打个地铺去睡。”

    秦琼：“我拿大隋俸禄，自当为大隋力，如何能走？”

    “承……承让。”吕仲明抱拳，心暗幸好武学还是多少会上那么一的。当年在金鳌岛桃林里，自己总是不耐烦打拳，觉得有仙术就够了，吕布则好话说尽，兼施地让他练武。

    “开什么玩笑？！”秦琼打量吕仲明：“我是朝廷命官！君之俸，忠君之事，怎么能说走就走？”

    吕仲明又问：“兄弟，你想成仙吗？”

    武神的儿怎么能不会打架？吕仲明那时觉得无用，现在想起来，多亏跟着父亲学了一段时间的拳法。

    “换个阵营。”吕仲明如是说：“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秦琼见其困扰，便：“你慢慢想罢，我有事，先走了。” 秦琼穿上盔甲，一副生人勿近的神，吕仲明要问去哪，却不敢多问，只得坐着继续吃饭，脑里越来越混。吃过晚饭，他实在困得不行，打了个呵欠摸上床睡，梦里一会是吕布授艺，一会是一黑铠，黑发的麒麟戳戳他的，让他读书，一会是教主告诉他，回到初唐后可找秦琼……然而这些人的面孔都是模模糊糊的。

    秦琼莫名其妙：“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