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吕仲明忙：“就在这儿罢，这里和。”

    “笑什么？”吕仲明也乐了。

    听吕仲明说了那事，秦琼便知尉迟恭不会是坏人，拿自己作比较，知吕仲明与他们之间，必定存在什么非同一般的联系，然而吕仲明从来没详细说过这联系，秦琼也不多问。

    “昨晚上喝多了，还没睡醒。”秦琼：“那你自己当心。”

    尉迟恭：“很快就回来！”

    吕仲明心中一群羊驼正在金鳌岛四倍速狂奔绕圈，尉迟恭却半没发现，说：“我去找茶与你喝。”

    尉迟恭既尴尬又意外，最后笑了起来，说：“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

    尉迟恭摆手，起，人大的，稍微一动，不是碰到这个，就是撞到那个，铺里一片响声，只见尉迟恭了间，吕仲明好奇张望，问：“铺里就你一个人？”

    尉迟恭莫名其妙：“有么？”

    吕仲明嗯了声，看到黑暗的间里，地上铺着块棉絮，像个狗窝一般，尉迟恭不知在他的窝里翻什么东西，吕仲明又问：“老夫妻没有儿吗？”

    吕仲明：“……”

    推门去时，尉迟恭正坐在炉前，只穿一条白，着壮的半，满背汗，叮叮当当地在打铁。

    吕仲明走在路上，风雪渐大，被得直哆嗦，来到城西三巷时，整个人都快冻僵了。

    “过来看看。”吕仲明莞尔：“昨天的话还没说完，我那俩哥哥脾气有火爆，但都是好人，你别放心上。”

    哐当一声，尉迟恭被掉来的锤砸了脚，吕仲明吓了一：“小心！”

    尉迟恭：“……”

    “老铁带着他媳妇，求医去了。”尉迟恭答：“兵荒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尉迟恭：“忘了。”

    吕仲明现在发现，和尉迟恭谈，用自己习惯的那逻辑明显不适用，这是鲜卑人和汉人的思维习惯区别吗？！！才见了他两次，为什么每次见面的时候，话题都变得这么奇怪啊啊啊！！

    吕仲明来之前有满肚的话，忽然间一又全问不来了。打量尉迟恭时，只见他看着自己，不住笑。

    尉迟恭走了，吕仲明又打量室，见铺里有个匣，匣扔着几枚铜钱，想必是尉迟恭一天的项，间叠着一衣，正是昨天他穿的那，门槛前摆着船似的一双木鞋，比自己的靴大了不少。

    尉迟恭忙不迭摆手没有没有，又见吕仲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忙：“今天没怎么收拾，咱们去找个地方喝酒。”

    妈呀！平日里没门不知，怎么这么冷啊！这地方还住了这么多人……生活环境有够恶劣。吕仲明着鼻涕，抖抖索索地问地方，最后终于找到了铁匠铺。

忙：“我自己去就行，罗大哥呢？”

    吕仲明：“不用麻烦了……”

    “朝廷打辽东时，被拉壮丁抓走了，死在辽东了。”尉迟恭找了东西，来，又一路门去，吕仲明忙：“不用买茶了。”

    昨天登门拜访时，尉迟恭虽说不修边幅，但衣冠还是齐整，穿的一狼袄裘帽，像个外的英俊猎，要不是自己说来，吕仲明本没想到他是个打铁的。今天一见，一臭汗，邋邋遢遢，倒确实是个打铁的。

    吕仲明忙上前，险些又碰翻了淬火的盆，铁匠铺里甚是杂，一阵响后，尉迟恭：“别动！站好！”

    吕仲明拖着鼻涕，被铁铺里的炉一烤，总算好过了，尉迟恭便收拾了墙角一，铺好毯，让吕仲明坐。铺里没有灯，只有铁炉焕发的红光，映在这壮汉的上，吕仲明打量尉迟恭，只见对方跟昨天完全不一样了。

    “没说什么……”吕仲明想了想，决定从昨天的话问起，遂：“昨天走的时候，你朝我说什么来着？”

    吕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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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仲明：“你说你小时候……”

    “没想到你会来。”尉迟恭：“你哥哥们说什么了？”

    吕仲明忙站定，尉迟恭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过来，将钉在墙上的架上的铁块推回去，吕仲明被他挤在墙边，只觉尉迟恭的躯火，一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