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好，当一辈凡人，会凡人的世界也不错，但又有什么总觉得舍不得，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尉迟恭的事。

    他把吕仲明放，自己去打洗澡，片刻后笑着来，缩被窝里，肤还是冰凉的，不片刻彼此挲，又渐渐了起来，抱着吕仲明又是亲，又是摸的，然而吕仲明困得太厉害，尉迟恭便拉好被裹着他，两人安然睡。

    李世民：“我在外面等！”

    夜半，一熊着气，拱了拱他。

    “敬德？！”李世民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老君呢？庄呢？教主呢？事到临，一个都没有来，是事先约好的吗？吕仲明没打采，傍晚时回家睡。

    李渊：“久仰久仰。”

    吕仲明扑上去抱着尉迟恭，尉迟恭忙：“脏！”

    大慈恩寺三名僧人快步走，齐齐朝李渊竖掌为礼，吉藏笑：“陛。”

    吕仲明看了李世民，只见李世民叹了气。

    这天光明媚，家家本在扎上元节的灯，听到陛御游时便全挤向大兴善寺。时机正好，梅雪消，李渊带着两个儿以及一众大臣穿过园，朝正殿里去。

    吕仲明抱着他不放，尉迟恭动作一停，侧过，地抱住了他，动地吻他。

    今日上朝时，李渊彻底发火了，不少大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发怒，他责骂的是李建成，李建成着压力，站着让他数落。

    尉迟恭又说：“想我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李世民匆匆来寻，见尉迟恭大字型躺在床上，吕仲明一脚架在尉迟恭膛上，吓了一。

    吕仲明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真的快加鞭回来了，定定看着他，仿佛是梦一般，尉迟恭坐在榻旁低脱靴，说：“可能帮不上你的忙，但是在旁边陪陪你，至少心安……”

    尉迟恭连着快加鞭，赶了一日一夜的路，困得狠了，也忘了时间，这时候睡惺忪起来，给吕仲明穿衣服，吕仲明大叫：“完了完了！”

    吉藏朝李渊介绍：“这位是我师门法朗法师，这位则是曾任大兴善寺主持的金刚智大师。”

    尉迟恭呼急促，一脏兮兮的，笑：“终于赶回来了。”

    “怎么回家睡了？”尉迟恭摸摸他的，小声：“还以为你在东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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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呵呵一笑，也不便拂了金刚智的面，毕竟前三人中，金刚智曾是安佛门之首，而法朗与吉藏在江南一带更德望重，乃是万民敬仰的大禅师。李渊虽立教为国教，亦得对前三名僧人客客气气。

    金刚智开：“安归顺时，贫僧正在扬州客，未曾恭贺陛登基，还请恕罪。”

    李渊一气，笑：“吉藏法师，好久不见了。”

    当天退朝后，李建成明显绪不太好，但倒是看得很开，被勒令思过，然而时不时还会与魏征、吕仲明开几句玩笑，吕仲明连着看了两天的书，又去大慈恩寺外逛了圈，发现寺外搭起了台，预备上元节的论法，忽然又有无依无靠的彷徨。

    吕仲明上就惊醒了，怔怔看着前的尉迟恭。

    吕仲明弹起来，李世民又问：“今天不是约了父皇，正午时游大兴善寺么？人都到了，就剩你了！”

    吕仲明门就跑，接着又跑回来，把正在翻门槛的金鳌抓起来朝肩膀上一放，跑门去，尉迟恭追了来，两人上朝大慈恩寺去。

    李渊：“元吉回安后，不得再带兵了！退朝！”

    当初是李建成力排众议，让李元吉战，没想到李渊发这么大的火，吕仲明都有看不去了，说：“陛请息怒。”

    “嗯。”吕仲明糊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