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无所谓：“到时候罚我个将功补过，让我带兵征就行。”

    “没什么用。”吕仲明摇了摇手指，笑着说：“有用不如无用，‘用’是儒学说的，什么都追求有用，难修佛就是为了成佛么？为了成佛而修行，成得了佛么？”

    “突有所而已。”尉迟恭笑，伸手大大咧咧，搭着吕仲明的肩膀。

    金刚智答：“所以才需修行，一心向佛，成佛方可脱三界之外，不在回之中，家修行，莫不如是？”

    “那么天人合一，有什么用？”金刚智终于抓到了吕仲明的漏了，嘴角带笑：“修佛能解去人之苦痛，悟又能如何？”

    金刚智刹那语，终于被吕仲明绕去了，吕仲明说到此已知足够，到即止，便朝李渊：“陛，有的人生来贫穷，有的人生来富贵，若都推给上辈结的因，对一个人，我觉得是不公平的。”

    “你们佛门说不杀生，因为杀生多了，会导致自己辈也堕畜生，任人鱼，供人宰割。”尉迟恭认真：“可鸟虫鱼等生灵，生来俱不知自己上辈为人，再被人宰割，于其何辜？”

    哗一声，台百姓哗然，吕仲明：“修，境界在于见天地，通过‘悟’，来达到天人合一。”

    双方安静了一会，吕仲明算了，三战两胜，不必再说去了，朝金刚智拱手，金刚智脸说不的难看，却只得双手合十，吕仲明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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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家境贫寒的，觉得是因为上辈造孽，这辈才投胎到穷人家么？”尉迟恭问台的百姓们，认真：“反正本将军觉得，这跟我上辈没多大关系，也不觉得这辈行善积德，辈就有了盼，因为到了辈，我都忘光了，人也不再是现在的人，什么都没系了。”

    “不是。”吕仲明接上话了，笑着摇，说：“金刚智大师误会了，正如佛家持修本心，并非焚香拜佛一般，家也不是追求什么白日飞升，吃银炼仙丹。”

    “逛完灯市再说吧。”尉迟恭：“我都想好了，昨夜回来时先见了一次你父皇，带着元吉回守晋，初战告捷的消息，秦琼与罗士信已经前去追元吉了，你父皇只以为我是亲自回来，给元吉求。”

    李世民：“可是魏征不会放过你，治你个擅离职守之罪是跑不掉的。”

    “死是世间最平等的事。”李世民无奈笑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到大限之时，所有事都彻底清算。敬德，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这话说完后，众人缄默不语，尉迟恭以一个凡人的份，有力地反驳了金刚智的回之论。就连吕仲明也不禁暗中叫好。

    尉迟恭说：“想你了，反正世民也快兵，到时候正好跟着去打洛。”

    吕仲明见金刚智不再把包袱抛过来，便总结：“不过修持善念，顺应天，是可以的，凡事多行善，顺其自然，于于佛，都是这么说，劝人向善，儒法墨，凡古往今来，治学者之谈无以其右，乃是老生常谈，金刚智大师，得罪。”

，死亡乃是世间最平等之事，任是帝王还是乞丐，荣华厚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将所有的事终结。又何必留到辈，留到生生世世？”

    这话提醒了李世民，李世民便：“父皇今天还没回过神来呢，你最好尽快一趟。”

    “我还没说你。”吕仲明蹙眉：“前线战事告急，怎么就回来了？”

    李世民一副秀死快的表看着二人，吕仲明却担心前线战况，尉迟恭安：“今天夜里说不定军报就来了，没事的。”

    这日李渊依旧和和气气，游完大兴善寺后，群臣散了，然而明显辩法之后，所有人都有心不在焉，在思考双方说的那些话。尤其最后吕仲明的那几句话，更是戳在不少人心里。

    吕仲明给李世民倒上茶，又瞥了尉迟恭一，三人就在尉迟恭府中喝茶，聊天，时近黄昏，满城的灯火开始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