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尉迟恭：“大哥跟了你这么多年，总是站在你前，如今，也到让你自己一次决定的时候了。”

    杜如晦忙起：“尉迟将军，快别这么说……”

    这话一，房玄龄也想起来了，有愧疚：“那次当真是麻烦国师，没想到把国师拖了这个麻烦里。”

    尉迟恭提着空壶来，随手一扔，冷冷：“我不会跟你去洛，你觉得我是为什么留在你边？你既打定主意，便不必再问我，我跟仲明自然有去。”

    说毕，尉迟恭转，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策府。

    “他也对我说过。”尉迟恭若有所思。

    “那句话是我爹对我说的。”吕仲明。

    秦琼离开后，殿四人俱沉默不语，吕仲明想了一会，正不知要如何安李世民时，杜如晦却：“秦将军是不愿离开你的，世民。”

    “还回来就好。”李世民又问：“有什么私事？帮得上忙么？”

    “不会。”吕仲明笑：“我只是告诉秦大哥一些话，让他自己选择而已，他不像罗大哥，他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跟随你作战，就意味着他承认你。你对他来说，比建成更适合，就这样。”

    面对他哥，或是面对边朋友们的离去。

    “嗯。”吕仲明不得不承认，秦琼平时虽然不声不响，却比谁都固执，甚至比尉迟恭更固执。除了他与罗士信两个结义兄弟之外，秦琼只认理，不认，为人平和宽厚，但原则极。

    秦琼说了这话，显然是表态不愿离开天策府，去哪里都跟着李世民了，李世民便笑：“秦将军慢走。”

    雪霁天晴，吕仲明与尉迟恭牵着手，在安的街上走过。

“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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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晦已年过四旬，比房玄龄，李世民都要年，这里最小的就是吕仲明，其次则是李世民了，平日里不是武将还是谋臣，都将李世民当弟弟看，杜如晦又随意：“秦将军一如你的兄，他将瓦岗余将带到此，原想有一个大展拳脚的地方，秦王既真心待他，他一定也会追随秦王，国师说是不是？”

    李世民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哭了起来，泪落，吕仲明知，这一刻是他最难过的时候，或许大家都会离开他，但无论如何，到了这个时候，李世民总要自己去面对一些事。

    李世民无声地哽咽，尉迟恭又说：“无论你最后决定怎么，大哥都不后悔跟着你的这几年，并且会铭记一辈。”

    吕仲明走上前，拍了拍李世民的肩，以示安。

    李世民登时就红了眶，尉迟恭又沉声：“仲明常对我说一句话，只要你知自己在什么就行。大哥也是这么说，了决定，就不要再犹豫，对得起谁，对不起谁都不要，生为男儿，只要对自己的每一个决断负责。”

    “上一次。”吕仲明：“是我劝的秦大哥。”

    李世民神黯然，杜如晦又：“只盼秦王，不要辜负了大家。”

    李世民叹一声，说：“可是我又能怎么样？”

    他们都没有说话，路边的小孩追逐打闹，又在街边堆雪人，这一天，尉迟恭没有再提天策府的事，权当休假，回到家里，便与吕仲明穿了厚厚的棉衣，在院里玩雪。

    秦琼不答，起：“末将告退了，等秦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