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苦衷。”李靖：“不过，他两兄弟的事，我是不上手了。”

    罗士信一蓑衣，在扬州画舫边垂钓。

    而吕仲明在外买菜，预备买冬令吃包饺，年前小集上，看了半天，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什么稀奇古怪的鱼和，都想一起包饺里去，又想起尉迟恭教自己，买东西一定要讲价，于是稀里糊涂讲了半天价，觉还是买贵了。提着活鱼回去时，刚借住的农家，便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且是熟悉的声音。

    “国师太也豁达。”李靖笑：“换了是我，我便办不到。”

    三人碰杯，吕仲明喝得有醉了，便径自回房去歇，想起远在扬州的罗士信，与在安的秦琼，便运起法力，呼唤龙鳞。

    李靖若有所思，又聊起安之事，李世民要散府的消息，早已传到并州了，尉迟恭说起来也甚是无奈，答；“随他去罢，他过得兴就好，老黑确实也想过过自己的日了。”

    李靖笑：“承贵言。”

    吕仲明答已经快并州了，寒暄几句，罗士信提着桶回去说要煮鱼吃，吕仲明便收了镜，寻秦琼。

    年夜，尉迟恭备了一桌菜，拍去好酒泥封，三人吃吃喝喝，李靖听了经过，只觉唏嘘不胜，从在雁门关认识吕仲明开始，李靖的命运可谓是与他、尉迟恭牵扯最多的一人。

    李靖挽着袖，正在帮尉迟恭面，尉迟恭在一旁兑，笑：“方才去军营里打秋风，恰好碰上药师在巡营，便叫他一起过来。”

    尉迟恭：“药师老弟有家业，和我们不一样，不能说走就走，来，喝酒。”

    “国师。”李靖笑：“这可太久不见了。”

    尉迟恭随：“我倒是不怪你，毕竟你守的是晋，我们站队无妨，你不能站队，只有这样，陛才愿意将大军给你。”

    李靖二月兵镇守黄河，如今已是年末，屈指一算，将近有一年时间，吕仲明得见老友，自然是非常开心，笑：“来来来，坐，现在不是国师了，咱们还是哥俩称呼。”

    李靖了，吕仲明又揶揄：“当年雁门关一落拓，到得如今，可是拥兵五万的边陲大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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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晋，堪堪过得天井关，再朝前走便是荒无人烟的二十余里地，尉迟恭便在天井关前小镇住了来，预备过完年再走。

    吕仲明知李靖在这两兄弟之间，始终保持了中立，虽说当年是李世民想方设法保他一条命，但他却游走于外围，从来不偏向两兄弟之中的任何一个。吕仲明虽说也只听李渊的话办事，却因尉迟恭的关系，说不得要偏心李世民一些。

    “李药师！”吕仲明大喜。

    安秦琼附近则是灯火辉煌，一片混。

    那边天昏暗，罗士信收杆，说：“人还没寻见，约了个朋友喝酒，你们呢？”

    吕仲明本以为秦府忙着过年，正笑着要贺他过年时，秦琼的脸却十分难看，说：“谢天谢地，你……仲明！太好了，世民有救了……”

    “大哥，你吃饭了吗？”吕仲明笑。

    连年战，天井关荒地极多，米面也贵，尉迟恭便揣着钱，到天井关去叫唐军的军营，看能打劫白面回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