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舞沉默低着。

    “都已经过去了。”程夏抱抱他，“而且夏染也已经走了影，听伯母说她好像要结婚了，要是晓晨哥在天有灵，也一定会安心瞑目的。”

    “嗯。”夜风舞勉笑笑：“抱歉，让你担心了。”

    “别想了，哪天有时间，我们去英国探望伯母和夏染。”程夏拉着他站起来，“去洗把脸，然后吃饭吧。”

    夜风舞拍拍他的肩膀，转去了洗手间。

    “你最近不能闯祸，表哥这两天心应该都不会好。”程夏oka，“知不知？”

    “嗷嗷嗷！”oka尾一甩，扫掉了书架上一个玻璃笔筒，哗啦一声摔粉碎。

    果然不会闯祸。

    听着外面一人一狗的闹腾声，夜风舞的绪也恢复了一些。在几年前的那件事后，已经学会了要变不惊，以及……如何在最糟糕的状况尽量保持冷静。

    晚些时候，菲利普照样把电话打给程夏，汇报奥古斯丁的餐饮和睡眠状况。

    “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表哥，他现在很闲。”程夏往卧室看了一。

    “难你不想知奥古斯丁的近况？”菲利普笑容满面地问——他倒是很想打给大嫂，但是鉴于两个人似乎正在冷战，奥古斯丁也没有松动的迹象，所以还是迂回一好。

    “我是很想。”但并不包括每一顿都吃了些什么啊！程夏哭笑不得。

    “今天没工作？”菲利普又问。

    “没有，凯瑟琳档期安排有些复杂，所以要过几天才会继续拍摄，不过幸好表哥刚刚回国，原本也没多少工作计划。”程夏，“嗯，需要我把手机给表哥吗？”

    “不用！”菲利普迅速坐直。

    “聊聊天也可以，表哥心不怎么好。”程夏，“有个人一起说话会好一些。”

    心不好就对了，奥古斯丁心也不好，所以他们到底为什么还不赶结婚。菲利普发自心叹气：“一定是为了。”

    啊！

    令人忧愁。

    “？”程夏摇，“不是，是为了一个已经去世的好朋友，个月是他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