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明显不悦。

    “这是恋基本准则。”菲利普无私提供疑难解答。

    奥古斯丁犹豫了一，放手里的咖啡杯站起来。

    程夏一路目送他上楼，顺便祈祷千万不要又……开始！

    “你要理解。”菲利普拍拍他的肩膀，“在此之前，奥古斯丁已经禁了很多年，的确需要得到补偿。”

    程夏心复杂，这事又不是借钱，到期后不仅要还本金，还要加利息。

    奥古斯丁推开卧室门，刚好听到一阵铃声响起。

    夜风舞伸手，连睛也没有睁开，在床柜上胡摸索。

    奥古斯丁帮他把手机关掉：“继续休息。”

    “几了？”夜风舞闷闷问。

    “凌晨三。”奥古斯丁回答。

    “不要说。”夜风舞伸了个懒腰，然后撑着胳膊坐起来。

    “你刚刚休息了不到三个小时。”奥古斯丁不满。

    “但已经到了工作时间。”夜风舞掀开被，“我该走了。”

    “不需要这么累。”奥古斯丁握过他的手。

    夜风舞笑声：“这句话我曾经对你说过。”

    “很明显，我遵从了你的建议。”奥古斯丁挑眉，“所以照中国有来有往的原则，你也应该遵从我的建议。”

    “我很喜这份工作。”夜风舞，“并不觉得辛苦，况且也只是普通拍摄而已，并没有危险镜。”

    奥古斯丁，把他的睡衣领整理好：“我送你回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夜风舞一边刷牙一边问。

    “明天。”奥古斯丁，“大概需要在纽约待两个月。”

    “然后飞米兰？”夜风舞扭看他。

    “如果你在米兰的话，我不介意飞过去。”奥古斯丁靠在门，“不过我拿到了你的工作安排，两个月后你应该还在拍摄这电影，我更愿意带你一起回米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