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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小伯纳尔离开酒店。程夏打开窗，让房间里的烟味散掉一些。

    “给我杯。”夜风舞窝在椅上伸手。

    “你确定他能行？”程夏把杯递过来，“不会给奥古斯丁先生惹麻烦吧？”

    “他当然不行，但他背后的人却可以。”夜风舞，“鲁对菲利普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会一直煽动当地的学生和年轻人闹事，对于这人，利诱和讲理都没有用，只有威，雇佣兵的事风格很适合他。”

    “那为什么奥古斯丁先生要一直选择忍耐？”程夏问。

    “因为有太多媒和对手在盯着他和菲利普，就算什么都不说不，依然有可能会招来诋毁和污蔑，更何况是要通过暗中运作把事压来。”夜风舞，“被推在最前面的是学生和环保，就算是奥古斯丁，也不得不再三斟酌考虑。”

    “可万一小伯纳尔存心捣，或者能力有限把事搞砸怎么办？”程夏，“到时候矛依然会指向奥古斯丁先生，毕竟他才是唯一的既得利益者。”

    “我既然愿意和他换，就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夜风舞他的脑袋，“不用担心。”

    “那剩的百分之十呢？”程夏穷追不舍。

    夜风舞拿一支录音笔晃了晃。

    “什么意思？”程夏皱眉。

    “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夜风舞挑眉，“多一个糟糕的人，对奥古斯丁来说并不算黑。”

    “所以你打算让录音外，然后把一切都揽到自己上？”程夏瞪大睛。

    “这是最坏的状况，并且基本不会发生。”夜风舞好笑，“你不用张。”

    “你——”程夏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你要对我有信心。”夜风舞拍拍他。

    “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无非是一项失败的投资而已。”程夏疼。

    “如果没有我，奥古斯丁不会这么错误的决断，而且现在这件事明显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心。”夜风舞，“坦白讲，这觉很不好。”

    程夏沉默。

    “相信我一次？”夜风舞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