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系列計程車司機004

    寫在前面︰

    這是一些計程車老大的經歷，一般來說，都是在幾杯酒之後由計程車老大

    各自的敘述，經由筆者整理後發表，故事結構不變，對白則略加更改。故事主

    角只用一個名字「阿國」，並不代表計程車司機所敘述的是同一個人的經歷。

    故事開始︰

    （一）

    阿國絕對想不到，憑自己那「國中」二年級的學歷，居然能夠找到像「阿

    梅」這種國立大學畢業的材生。

    計程車司機「阿國」，今年剛過30，年輕時好玩，沒好好讀書，國中都

    沒畢業，退伍後因為學歷不好，找不到好工作，只好開起計程車，幾年來，

    倒也平靜無事，直到遇到「阿梅」，才使阿國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事

    發生的那天，阿國記得很清楚……

    事件的發生是在一個炎熱的午後，火毒的炎陽掛著。

    阿國開著車在路上晃，客人上上的，時間是午剛過，一對年輕男

    女上了阿國的車。

    一上車，阿國就覺得事有點不太對勁，這對年輕人年輕的，看來大約

    只20多一點，男的是t恤，仔褲，女的一頭長髮，經過化妝的臉，看來

    艷的，二條肩帶吊著的連裙，肩膀連著前一大片雪白，隱隱可見的

    溝，短短的連群蓋不住大，坐在後座，一大截雪白的大，居然沒穿

    絲襪。

    短暫的沉默後，這對男女就在阿國的車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吵，阿國默

    默的開著車，多年的職業生涯，類似這種事，阿國也不是第一次碰上，客人

    既然上了車，唯一的方法就是盡快的將客人載到目的地，千萬不要試圖調解，

    否則只會惹禍上，所以，阿國油門一加，車逐漸加快。

    後座的爭吵持續著，阿國悶聲的加快車速。

    在客人的爭吵當中，阿國聽了一個大概，起因大約是那個男的腳踏兩條

    船，被那女的逮著了，在談判中，男的始終不認錯，女的就越發火大。

    接著的變化是突如其來的，「啪」的一聲，那女的臉上突然挨了一掌，

    剎那之間，一切聲音突然停頓，阿國心頭一緊，暗叫一聲「糟了」。

    透過後視鏡，阿國瞄了一那女孩。

    空氣像是突然凍結，時間晃若停頓，車內一片寂靜，阿國悶聲不響，車

    在一個轉彎後，前頭現了一片湖。

    女孩半邊臉通紅，突然喊了一聲「停車！」

    阿國了一個急煞車，車貼著路邊停住，剛好停在那片湖旁邊。

    轉過頭，阿國剛要開，那女孩突地打開車門，衝了車外。

    阿國呆了一呆，看了看那男的，右手指著那女的叫了聲︰「她……」

    那男的卻端坐後座，順著阿國的指向看了一，開說︰「別她！開

    車！」

    阿國聞聲，又呆了一呆，一開︰「她……」

    就這麼一耽擱，那女孩一車門，已往湖中沖，半已在中……

    阿國的心頓「咚」的一，對著那男的叫︰「你的女朋友了，快救

    她！」

    那男的頭也不回的︰「別她！開車！」

    「什麼！你……」阿國的心頭一緊，指著那男的大叫︰「你……你別走…

    …」，右手關掉引擎，拿車鑰匙，左手一拉車門，衝了去……

    （二）

    「絕對不能讓那女孩死，一定要救她！」

    阿國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要救那女孩就要快，阿國看著只剩頭髮飄浮在面的那女人，一邊衝向

    裡，一邊就甩掉腳上的鞋，衣褲都來不及脫，大步衝進中，雙手前伸，抓

    向幾米外的那女孩頭髮。

    阿國活了30年，生平大事雖不犯，小錯卻不少，年輕時什麼翹課、飆車

    、喝酒、打架，那件事沒幹過，長大後，找不到好工作，以計程車為業，日

    平平凡凡，如今，一個女孩，年輕輕的女孩就在自己底奔向湖中，不救

    她，這女孩就得死，這種事，阿國絕不容許發生。

    所以，絕不考慮，阿國就衝進湖中，是把那女孩從湖中拖回岸上。

    看起來好似很簡單的動作，不就是衝進湖中幾米，抓個人回來，簡單嘛。

    阿國來卻好像剛爬過一座山似的，躺在地上直氣。

    渾濕透的女孩躺在阿國旁，一動也不動的，就像是一個屍體。

    阿國立刻替女孩搶救，左手右手上，兩手疊在女孩膛上，用力壓

    了幾，那女孩角一縷湖。

    阿國知要搶救，可是阿國沒學過如何搶救，到底是要女孩膛、腹

    、或是心臟位，阿國可不知了，忙亂中，女孩「嗯」了聲，阿國知，行

    了、女孩死不了了。

    放開女孩膛的雙手，拍了拍女孩臉頰︰「耶！別死，醒來、醒來呀！」

    阿國這才有空仔細看著那女孩。

    長髮，清秀的臉，不能說很漂亮，卻也很好看，脖頸以連著膛一片

    白，兩條吊帶吊著的連裙包裹著纖細的軀，前兩團貼著濕透的衣服，好

    似兩座山似的立著。

    平坦的小腹因濕透的衣服，而凹陷的肚臍，在半透明的濕衣更顯突

    ，更往，濕衣緊貼著大，在大會處凸起了一塊，半截大因不夠長的

    連裙而。

    兩望著那女孩雪白、圓潤、豐滿、又好像很細的大，ㄚ國的「老二」不由得逐漸。

    女孩濕衣緊貼的前，半個，圓鼓鼓、白的，阿國兩看

    又看上，雙手互搓著，強忍住摸上一把的念頭，「老二」卻更了。

    活了30年，阿國從沒在這種形，這種距離，如此的望著一個女人。

    怔怔的望著，直到那女孩醒來。

    望著同樣渾濕透的阿國，女孩開了︰「是你救我的？」

    裂著嘴，阿國「嗯」了一聲。

    「好冷！」女孩坐了起來，雙手叉互抱自己肩膀。

    「呀！快、快上車，要不然冒了！」阿國說著，找回鞋拉著女孩，

    往車走去。

    拉開車門讓女孩上車，阿國自己進了駕駛座。

    發動車，阿國轉回頭︰「我家就在附近，先到我家換了這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