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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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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不夠膽上陣,就說﹕「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

    天聽她的話仰臥在床上,阿麗則雙分跨在他上面,把迷人的小上他的一擎天,然後一上一慢慢吞吐著。

    婷婷笑著說﹕「你隨便摸吧﹗除了那不乾淨的地方,摸那兒都行﹗」

    天點了點頭,大廣又說﹕「這事包在我上﹗」

    接著永南和立中也分別挑了兩個叫著紅和麗娟的女孩。中年婦人打了一個電話之後,立即從裡面走三位女孩。果然個個。中年婦

    天﹕「阿珍剛才介紹你和我相識,我就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就算珠珠比仙女還漂亮,我都不會見異思遷。」

    天摸了婷婷的,也摸了她的小腳兒。婷婷則摸玩他的陽,摸得怒漲,婷婷說﹕「你這樣強忍對體不好,我用嘴服侍你吧﹗可能也和在我時有差不多的享受的,好不好呢﹖」

    有個活生香的女孩邊,天都好難忍,但想到明日那段山路那麼難行,唯有咬實牙抵受,拉被過頭睡大覺。可是當半夜起小便時,見到阿麗那一雪白嬌的肌膚,不禁輕輕地撫摸了她一

    天也不是柳惠,他把女孩抱著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衝動起來,的陽不請就自動扎扎。於是,他伸手把女孩的褲脫了來。那女孩也殷勤地替天寬衣解帶,倆人赤體抱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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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況講給他知。大廣哈哈大笑說﹕「天,你真不夠運。不過,此行你不必怕沒有女人玩的﹗」

    大廣笑著說﹕「有得玩就要玩到盡嘛﹗」

    中年婦人笑﹕「她的名字叫著小蔚。」

    走到半路,大廣起,說他肚餓,指點天將架車泊埋路邊一間飯店吃飯。吃完飯,大廣還要完枝煙才肯走。他問天﹕「昨晚收獲豐富不豐富﹖」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利,就由他擅車。他對天﹕「昨晚你沒有著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數。」

    阿痘介紹的女孩阿麗,生得嬌小玲瓏,十分俊俏。大廣推他們兩個房,自己就摟住阿寶到隔房。一邊走還一邊說﹕「天真是傻,人不風枉少年嘛﹗」

    婷婷笑著說﹕「我才不信哩﹗,因為我們祇是臨時相識,我又怎麼會變成你唯一的女朋友呢﹖」

    原來這間路邊沼待所,大廣也好熟的,而怯又有個溫心老契叫阿芳。阿芳見到了大廣,好像螞蟻見到糖一樣,招待特別周到。

    後來,大廣對天﹕「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

    天不再反對,終於在婷婷的小嘴裡發了。

    說著,還帶引天的一隻手放到她那裡,以示非假。

    阿麗笑著說﹕「不要緊的,橫豎已經來了,你要不要就任由尊便嘛﹗不過我的衣服都已經脫來了,就別叫我再穿上了,夜裡你醒來,如果想要,隨時都方便的。」

    去到另外一間招待所了,大廣沒有說錯,這裡有個阿寶就比阿珍漂亮得多。大廣叫阿寶介紹一個妹給天,天不敢要。因為明天山路多,開車要打醒十二個神。

    過了一會兒,天爬到車頭,大廣就叫他開車。自己則就鑽到後面的空格,同那個女孩不知講些什麼。接著,他連布簾也沒有拉好,就讓那女孩脫個赤溜光,一招『坐懷吞』,兩人互相摟抱就幹了起來。後來,大廣又壓在女孩上面狂,那女孩得嬌聲叫,連綿不絕。

    第二天,大廣坐上司機位,他的睛裡布滿紅,連打幾個哈欠。天叫他讓座,大廣就縮進司機位後面的空格睡覺。天小翼翼地駕車,總算平安地回到圳。

    大廣笑著說﹕「阿珍好熱,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都有心無力啦﹗」

    天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你等著瞧吧﹗這女孩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生意哩﹗」

    第二天,起程之前不見那個要搭順風車去福州女孩,天車去叫她。大廣笑著對天﹕「你這麼天真,女孩說的話都可以相信﹖這個女孩可能已經搭上回程車了,說不定現在正在和那一個司機行家哩﹗」

    天望了望那個女孩,祇見她生得很秀氣。而大廣竟說她是體的,天真的不太相信。

    天﹕「今天已經了氣,要留一些神明天開車了。」

    婷婷想了想,天也許講得有理。她走到天邊,主動將櫻湊到天嘴邊。天不自禁將婷婷抱在懷裡,順手把電燈也熄了。

    大廣和那個女孩講普通話,天聽聽不懂,祇見那女孩不時望了望他,好像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大廣笑著說﹕「我們這一行,可千萬別這麼痴,如果被那個北妹黏死,就那裡都不用去了﹗」

    婷婷﹕「次是次,這次可怎麼辦呢﹖不如我用手替你來吧﹗」

    天﹕「我們正是去福州。」

    天﹕「那時指以前,現在我唯一的女朋友遠在天邊,近在前。」

    天一望,照片上都是些一二十歲的少女。立即指著一個圓臉長頭髮的女孩,說﹕「就這位好了。」

    婷婷笑著說﹕「你都好,不想被綁死,可以到處風快活。不過你既然沒有女朋友,剛才又怎麼說對我有意思呀﹗」

    晚上八點多,三人走酒家,準備回車上休息。途中經過一間掛著『司機浴室』的澡堂。永南提議進去洗個澡,天和立中見時間尚早,也表示贊成。於是三人便大搖大擺地朝那兒走過去了。

    天不敢拿主意,望著大廣。大廣將這個女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叫天放心,這條路他已經走了兩年,熟悉過回自己家的路。他一定要阿寶替天介紹一個,如果明天天不夠神開車,大廣就自己來。

    天豪不猶豫地說﹕「好吧﹗就照你最後所說的那種,你安排安排吧﹗」

    倆人熱烈地親吻了一輪,婷婷低聲在天耳邊說﹕「我剛才忽然間月事早來,不能夠還你的心願,請你不要怪我哦﹗」

    大廣的話還沒說完,有個穿衫裙,拿著個旅行袋的女孩走過來,開又是普通話。這女孩問天﹕「大哥哥,你你這架貨車經過福州嗎﹖」

    大廣說﹕「市區裡面沒有泊車的地方,而且賓館的住宿費比較貴。」

    快要到達廈門的時候時,大廣叫天在一間路邊招待所停車。天﹕「怎麼不開市區呢﹖」

    大廣笑著說﹕「後生仔,怎麼體這麼差呀﹗」

    天﹕「不用了,我明天還要開車哩﹗我摸摸你就好開心了。」

    天輕探桃源,真的是屏障阻隔,唯有埋怨自己不夠桃運。婷婷見天失望的表,亦於心不忍,一邊吻著天一邊說﹕「這次不行,次一定讓你玩個夠。」

    天聽到大廣這麼說,就跟著爬司機位後格。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上衣脫,赤著上地躺在那裡,祇等天去玩她。

    天笑著說﹕「次我要讓你求饒﹗」

    吃飯的時候,天問大廣﹕「今晚你是不是又要玩女人呢﹖」

    「進去再說吧﹗」中年婦人殷勤地把他們迎進一個櫃台。接著拿一張過膠的價目單說﹕「灑浴和大池收費十圓,個人小池收費二十圓,雙人池連休息室收五十圓。有興趣可以叫年輕姑娘,正常祇收五十圓。不過就要用那種有休息室的房間。」

    天不敢讓大廣開車,怕他神不夠。大廣說﹕「你放心啦﹗這兩年我一直跑這條線,溫心老契多到自己都數不清。還不是這樣的過日﹖」

    天﹕「我還沒有結婚,也沒又有女朋友。」

    過了文錦渡海關,大廣計算了這次的收,除了玩女人的費,所得仍然頗豐,他問天﹕「這次過癮吧﹗想不想找架貨櫃車開大陸線呢﹖」

    第二天早上,天一早就起,先去檢查貨車機,因為跑長途,半路拋錨就好麻煩。大廣上車就打磕睡,可以想像得到,她昨晚和阿珍的戰況一定好激烈。好在今日走大路,天看著路牌行車,不會迷失方向,就由得大廣縮到司機位後面空格睡覺。

    天終於不在強忍,阿麗在床上是一位非常合作的女孩,她雖然嬌柔,但並不造作,一切表現大方而自然。她脫的內褲之後,先在他的龜頭輕輕一吻,然後小聲說﹕「天哥,你躺來慢慢享受﹗」

    天當然大表歡迎。婷婷坐之後,對天話﹕「剛才來的珠珠比我還漂亮呀﹗你怎麼不喜歡她呢﹖」

    天﹕「我連自己都不明白,或者這種況就叫一見如故吧﹗」

    從此,林天也不在開計程車,玩開始了貨車走天涯的生活。

    中年婦人又拿一張八位女孩合照的相片,指著其中一個說﹕「除了這位小今天沒有上班,其他都可以由你們挑選的。」

    婷婷笑著說﹕「現在這個世界,像你怎樣的男人好少見哦﹗那你又好不好記掛住香港的女朋友﹖或者記掛住家裡的老婆呢﹖」

    阿麗其實在天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這時她立刻就睜開麗的睛嫵媚一笑。她見到天間都凸起來了,就伸手握住,柔聲說﹕「天哥,看你這裡,不要死忍了,明天小心一點不就行了嘛﹗」

    說著,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熟行,她已經先爬進去。大廣對天﹕「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事呀﹖」

    女孩婉轉承歡,令到天好舒服。在貨車上翻雲覆雨,天怎麼大個人都末曾試過這樣的媾方法。尤其是貨車行過坎坷不平的路,低,天覺得刺激過電動圓床。拋得幾拋,天已經在那女孩的陰裡shè了。

    女孩沒有立刻穿上衣服,她和天互相依偎著,倆人顯得好親熱。這樣媾的方法雖然夠刺激,但天還不太習慣,他覺得互相整個人都散了。

    一到門,立刻有一位中年婦人迎上來,笑容可鞠地說﹕「三位可是香港來的司機大佬嗎﹖歡迎光臨小店,我們這裡服務準一哩﹗要不要試一試呢﹖」

    女孩﹕「我要去福州探親,們你們能不能夠讓我搭順風車呢﹖」

    一天清晨,林天和兩位開貨櫃車的朋友一起運貨上大陸。因為排隊過關誤時,到達淡鎮時,貨主的工廠早已班了。他們祇好在車上過夜。貨櫃車的拖頭本來就十分寬敞。設備又齊全,所以他們用不著租房,就可以擁有一個理想的住所,不過吃飯總得去茶樓或者酒家才舒服。

    去到福州卸貨,又裝上另外一批貨跑回程,大廣叫天經過阿珍間招待所時不要停車,因為他在另一間招待所又有新發現。天想見一見婷婷。

    關上房門之後,阿麗就主動把自己上的衣服脫來,正要替天脫,天突然先向阿麗聲明﹕「阿麗,你好惹人歡喜,我並不是不喜歡和你親熱,祇因明天有段山路好難走,要落足神駕車,所以今晚我祇要睡覺,不想那換事。總之錢照付,你可不要見怪哦﹗」

    立中問﹕「價錢如何呢﹖」

    大廣指了指飯店裡的幾個女招待,問天﹕「有沒有看中那一個呢﹖」

    天覺得有的暈陀陀,不敢把車開得太快。又過了一會兒,大廣穿上衣服走來,對天夸耀﹕「梅開二度更刺激,我把她幹得癱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