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梦开始的地方

    我第一次见到小雅，是在新生见面会上。

    她的鼻梁，尖，穿着一白的衣，发梳成尾辫，言行神态，

    都是故作成熟的中生。菜上齐以后，她拿着一杯饮料四敬酒，每到一，都

    试图说些场面话，似乎想努力在每个人心里留印象。

    来到我面前时，她惊讶地打量着，说：「哇，你好啊。」她的声音又细又

    甜，属于辨识度很的音，但是那时候我的里，只有刚上大学后的新鲜和

    远离家乡的失落，对周遭的一切都过目即忘。于是那一次聚会过后，就没有了

    联系。

    第二次见面，算是缘分使然了。回家的火车上，我惊奇地发现，居然和她同

    在一个卧铺包厢里，一路聊到她车，于是变得熟悉。等到那次寒假开学，还帮

    她一起订了返程的车票，这个时候，开始有了朦胧的把她变成自己女朋友的念。

    第一次对她表白，我专门跑到她的自习楼，但以失败告终，后来我才知，

    那个时候自己只是她的众多追求者之一，而她本人，也更倾向于同班的一位本地

    男生。

    那个男生叫卢超，父母都是附近医院的医生，有一天，小雅上课时突然急

    哮发作，卢超自告奋勇，带着小雅去找他的父母，两个辈忙前忙后，几乎没

    什么医药费，就把小雅的病治好了，从此以后两个人越走越近，即使有其他男

    生对小雅表示好，她也只是歉意地拒绝。

    ——

    两个人经常双对，虽然还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是周围的人已经自觉地

    开始给他们留独的空间。

    有一次，我在校园里远远地望着小雅，和卢超手牵手在园里散步。两个人

    有说有笑，小雅望着男友，里满是恋的意。我只好苦笑，自此绝了念想。

    终于有一次，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卢超抱住小雅，吻了她的嘴。

    小雅不知所措。这么大，别说接吻，就连拉手都从来没有过，这次突然

    行如此亲密的接，顿时慌了手脚，被卢超抱在怀里，只觉得被那一男气息

    包裹着，浑一力气也使不来，绵绵地在他的肩，任凭他的闯

    腔，直到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面，隔着衣摸上了她的，才突然醒觉，

    用力把他推开。

    「别……那里不许摸……讨厌！」

    「哎呀，对不起啦宝贝，我不自禁，没忍住！」卢超嬉笑脸地凑上来，

    嘴上歉，胳膊仍搂着小雅的腰不放。

    小雅红着脸，两个人就这样搂抱在一起，受着彼此的心。

    「我……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吗？」小雅忽然睁着汪汪的睛，问。

    卢超笑了笑：「你说呢？」小雅躲开他的目光，红着脸说：「那……我们以

    后……唔……」

    话还没说完，卢超又霸地吻住了她的嘴。

    ——

    不过小雅的初恋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两个人对行为的观念截然不同。卢

    超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小雅的初夜，这让小雅越来越反，直到有一天，卢超中

    时的前女友来找他，两个人在宾馆鬼混了一夜，第二天，卢超就义无反顾地给小

    雅打电话分手。

    「为什么？」小雅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