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著，雙叉開著，她后站著一個褲褪到一半的中生，他的陽沒在我媽體里，正抱住我媽的腰前后動。我媽圓圓的小腹上的也松軟的垂在那里前后晃。

    我媽並沒有看到我進來，她半閉著，頭發淩亂的披在額前，和鼻上都沾著白白的，嘴里吞吐著一細長的陰莖，這是她面前一個半大孩的。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媽前站的一排十幾個幾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個我也認得，居然是我媽班上的。

    我媽在學生考試的教室里全，這件事白的，又象又象早上那人的，還有可能是我媽的白帶，隔幾米就能聞到一腥騷的氣味。在廁所的大背景，這氣味其實並不特別難聞，反而給這靡的場面增，甚至讓周圍的半大男生們更加亢奮。

    她。“考完午那場考試已經是傍晚了，我又去廁所看我媽是否還在那兒。

    廁所里的學生已經散去，只有我媽和兩個打掃衛生的工友。我媽脖上的鐵鏈已經取，她全赤的跪在一個工友面前他的陽，頭上脖上和上都沾滿已經凝成果凍狀的。

    看到我進來，兩個工友顯得很緊張，而我媽卻連頭也不擡，繼續埋頭簫。

    地上是白的一大灘，她的房看起來卻還是沈甸甸的。我揮揮手讓他們放心的繼續享受，怕他們不自在脆到門外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倆滿意的一邊系褲帶一邊往外走。

    我走進廁所。我媽正叉開雙靠牆坐在地上，雙茫然的沒有反應，看到我走近就湊過來要解我的褲。等到她把我的龜頭進嘴里，我才明白她並沒有認我，只是看到人進來就主動上前給他。

    當時不知爲什麼，我忽然心一酸。我媽變成現在這個樣，不能說跟我沒有關系。我把她當作男人的玩很久了，沈迷于她的成熟女體，已經很久沒有把她當作生我養我的母親了。但是這一瞬間，看到我媽赤體坐在男廁所里，隨時準備任何一個男人的，讓他們在她上，我的心里突然間覺得有點壓抑。

    我抱住我媽赤的背和肩膀，輕輕的說：”媽，是我。我帶你回家吧。“我媽怔怔的看著我，仿佛認不我的樣，許久，才靠在我間噎起來。

    我輕撫著我媽的頭和赤的背安她。過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脫襯衫給她圍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給她穿上，雖然遮不住什麼，倒也無關緊要。

    回到家，我給我媽燒了熱，服侍她洗澡，給她搓背，然后給她了一碗雞面看著她吃去，又服侍她睡。我不知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整整一個晚上，我被這種奇怪的負罪折磨著。

    好在這種負罪只持續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我媽已經去了。我門時發現我媽的手提包還在椅上，而往常她去上班從來不會忘記的。

    到學校后，我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我媽沒有去上班。

    了前一天那樣的事，我媽看來是再也不會回到這所學校的講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