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室都能清晰地传到卧室。

    ——“要养你们养，我们可不这个冤枉钱！”

    ——“那凭什么又要我们养啊！”

    “安安。”沈辰渊轻轻唤了一声，“我们继续聊天吧。”

    “你想知的，我都告诉你。”

    *

    沈辰渊从小格就比较孤僻，也不太会笑。

    那时他的父母并没有嫌弃他，尹滟还会他带着婴儿的脸颊，打趣：“辰辰表这么严肃，又不会说甜言语，以后找不到对象可怎么办啊。”

    好在上天也给了他另一项优势，小孩很会察言观。

    “我会努力的。”沈辰渊板着一张脸，认真地回答，“我同桌说，可以送礼，收到礼的人会很开心。”

    *

    太山，夜晚降临，这是没有星星的一天。

    餐桌上，饭菜已全凉透。

    “我为什么要生你呢？当初把你打了多好，你为什么要现？”女人终于回了家，她无视了小孩里的伤心，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边去，别烦老老没钱！要找钱自己想办法去！”男人也回来了，他手里还没喝完的啤酒瓶直接摔在小孩旁边，玻璃碎片把小孩的手划一血痕。“x！都是有了你，老才变成这样！”

    “……”

    “对不起。”

    *

    “哎你们知吗？他家里特别穷，他爸是个混，他妈还是去那啥的，听说还有人看到过他去捡垃圾。”

    “怪不得整个人怪里怪气的，跟他说话也不答，明明是自己有问题，还整得人一等似的。”

    “就是就是，我上次不过是不小心把他一支笔摔坏了，结果他看着我的神就像是想杀了我一样，吓得我赶跑去买了一只新的还他。”

    “有那样的爸妈，估计本人也不会好到哪去，还是离他远比较好……”

    *

    “你这次为什么不申请呢？跟以前一样写个申请书就好了，你家里况不好我都知，老师肯定会给你名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