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带着两隻小狗来到若亭的医院，帮思澄掛完号后走向神科。

    很遗憾地妇產科就在神科对面，正当我暗骂着希望别这么衰的时候，顏若亭穿着白袍的影现在前。

    「陈家豪？终于承认你绪失调啦？」

    「来看医生的人不是我！」我用力推开她伸过来的手。

    「那是谁要看？」

    我指向边的思澄。

    若亭兴味盎然地瞪大睛，但聪明的她知我这么必有原由，所以没有破，反而转向以程：「这又是谁？」

    「我是张以程，陈老师的学生。」以程向若亭了。

    「哇！真好！有这么可的小跟班！」

    「你是陈老师的女朋友吗？好漂亮的女医生啊！难怪陈老师总是跟我说他对年纪小的笨没兴趣。」

    「我对她也没兴趣好吗？」我大声澄清。

    「我就知你们不是真心相的！」思澄在一旁自言自语。

    我忍不住用力眉心。

    最痛的对象们，这全凑齐了。

    若亭调地笑了起来：「你们家陈老师啊！是一品宅男！三年前被甩了以后，就单到现在，有机会多帮他介绍一些妹啊！」

    「到底要跟你说多少次？我没被甩！」

    「别害羞嘛！」若亭曖昧地用指戳戳我的肩膀。

    我真的，没被甩。

    脸无法自制地铁青起来，很想直接走人，可是思澄还没看医生，如果我走了，她是不会留的。

    我僵着脸，翻开背包，拿笔记本坐在候诊椅上，把耳朵关闭。

    若亭意识到她过了，和以程打完招呼就晃回妇產科。

    剩两隻小狗，安静地在我边一左一右坐。

    过了一个小时，终于快到思澄。

    「思澄。」我转在她面前蹲，伸手轻轻帮她解开护腕：「这是你的事，我不会陪你去，记得给医生看你的手，他会开药给你吃，吃完会比较舒服。记住了吗？」

    她温顺地笑着。

    思澄走诊间后，以程拉着我问：「老师，她是不是有智能不足啊？昨天连护腕都不上，也不知神科是什么？总是那个傻呼呼的样？」

    「应该不是。」

    「怎么说啊？」

    「她一就记住我喝咖啡的习惯，护腕的绑法也是看一次就记得，所以应该只是生活经验比较少吧？」

    「不是说她好像没去念中，也没有念大学，年纪小小就来打工赚钱，生活经验会少嘛？」

    「如果我知为什么，你觉得我还会像现在这样认份地被她缠着嘛？」

    以程搔搔，不再发问，拿我派给他的作业，坐在一旁思考。

    大概过了十五分鐘，思澄走诊间，我和以程陪她拿了药，再送她回家。

    在她家楼门，我半蹲着，让睛与她平视。

    「思澄，你今年几岁？」

    「19岁。」

    认识diana的时候，她也是19岁。

    她双泛着无辜：「你说你不喜年纪小的笨，可是思澄不是笨。都是老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