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在街上走着，虽然有多慢走多慢，但一个小时后还是回到思澄家楼。

    失魂落魄地爬上楼梯，推开门发现她已经醒了，穿着咖啡馆破旧的制服，正在油漆。

    她看见我，亮起睛，开心地问：「要去吃饭了吗？」

    油漆？

    「陈思澄！你在嘛？」我大吼。

    那幅漂亮的画已经变回黑的墙。

    她瞪大了圆睛：「油漆啊！」

    「刚刚那幅画呢？」

    「我画完了啊！」她一脸疑惑。

    「你有拍照吗？」

    「拍照嘛？」

    那天真的表再次绷断我的理智线。

    「次你画完！要给我拍照，才能涂掉！」

    「为什么？」又是那无辜的表。

    望着家徒四，充满刺鼻油漆味的房间，我把她拉怀里。

    「思澄，你搬去我家，我们一起住吧。」

    我没办法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