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令我痛苦的沉默，我陪她画画，吃中饭，再送她回教室。

    回到研究室后，我上打开电脑，搜寻思澄艺术人类学的老师。

    果真，是张朝骏。

    想起他曾经曖昧地拉着思澄的手，还有那天在艺术系馆对我说的话。

    我心底开始发，跟tony要了汤宪钧的电话。

    「喂！我是tony的朋友jack。」

    「欣怡怎么了吗？」他的声音很张。

    「欣怡姊没事，但她请我跟着一个学生，却不告诉我为什么。前几天张朝骏又跟我说了些奇怪的话，说是他先的，要我等他。你知是怎么回事吗？」

    「……」他静默了半晌：「那学生是女孩吗？」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知？」

    「你跟着她就对了。」

    「你们都不告诉我为什么，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我怎么来得及理？」

    「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

    「你不说，我就不帮你。」

    「你不帮我，欣怡会有危险。」

    「你不说，换我的女人有危险。这是易。」

    他安静了很久。

    「那个王八，想碰你的女人。」

    他说完上掛了电话。

    「是我先的，你必须等我。」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张朝骏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骨悚然。

    傍晚六，我耐不住忐忑的心，决定回家前绕去艺术系馆看看。

    记得她最后一堂课是木工艺，我电梯上了四楼，站在木工教室外面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