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阅读完几本思澄看过的小说后，他气急败坏来到医院咖啡厅，一通电话把我叫去。

    「为什么男主角好像都有病？」

    「你懂啊！这样才能激发母啊！」我拉起嘴角，拿起他请我的咖啡，开始咬。

    「女主角为什么都要这样委屈自己？说好听是善良，说难听是笨。」

    面对这个质疑我实在难以反驳：「嗯……因为社会和我们都对自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还有为什么男主角都要用的？」

    「基本上只要男主角又帅又有钱，对女主角也好，他要嘛都行。不过也不是每一都这样啦……只是刚好你家思澄喜的都比较传统一。」

    「你确定你们女生真的喜这样？」

    「你确定你们男生真的喜a片那样？」看就要抓到他的把柄，我抬起，用手比了个五：「一次50分鐘？」

    他语起来。

    「那就是了，真的发生的话，我想应该没有一个女生会喜。但我猜大家应该都幻想过。」

    「那，我到底该怎么？」他痛苦地摀住。

    「我哪知？」我得意地拨了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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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胎的dna检验结果炉了，孩真的是穆文的。

    我跟若亭帮思澄提告诉，因为罪证确凿，判决应该会很顺利。

    但另外一件事的发展，则乎我意料。

    张朝骏寄了验伤单的影本过来，他断了几肋骨，还丧失左耳听力。

    信封里另一张纸写着：「第二百七十七条第二项规定普通伤害致重伤罪者，可三年以上、十年以有期徒刑；如果为故意使被害人受重伤者，依刑法第二百七十八条第一项规定，可五年以上、十二年以有期徒刑。」

    「！让他告啊！」我把两张纸成一团，往研究室的书桌上丢。

    「老师，你知三年是什么意思吗？真被告了，你也没办法教书了。会跟张朝骏同归于尽。」以程把纸团捡起，再把两张纸理平。

    「难就这样放过他？」

    「张朝骏可以声称自己只是制猥褻，因为他只脱了思澄上衣的釦，思澄那天也的确没有明确反抗，在法上很不利。

    而制猥褻只能六个月以上五年以有期徒刑，就算老师的义愤伤害罪成立，还是两年以有期徒刑。

    而且只是猥褻就让人失去听力，显然不符比例原则，你的刑期很有可能比他还。

    若真的跟他玉石俱焚，可能老师还在牢里，他已经来逍遥，到时候谁来保护思澄？」

    以程理冷静的分析让我的心越来越沉。

    「所以我才说不能打人啊老师！」

    「……你为什么那天不阻止我。」我懊恼地摀住。

    「是老师你跑太快了，我本就追不上。而且我一到现场，就看到思澄一直血，当然先帮思澄就医吧？」

    「张以程，你真的不是法律系的？」

    「这不是常识吗？老师。」

    「并不是，好吗？」我恶瞪他。

    「如果不告他，不就为了避免我的刑期，牺牲思澄吗？」

    对于这个决定，我还是很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