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嘉义の町はづれ》重见天日的新闻！我爷爷跟思澄外公，真的是太帅了！」我兴奋地开手机给家豪看。

    但他还是一脸鬱。

    「你嘛那个脸啊？事几乎都解决了，还是那个表。」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没用？」

    「画的事，我完全没帮上忙。连那个噁烂鬼都是张以程帮忙揍的。」

    「你不是也揍了一个噁烂鬼？你们学校那个姓张的？」

    「就是因为揍了他，被抓到把柄，才害思澄不能告他。」他的越来越低：「这就叫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你说的没错。」我拍拍他的肩膀：「可是即便是这样，对思澄来说，你才是功劳最多的那个人。」

    「是吗？」

    那个表还真是愁云惨雾。

    「因为你对她无私的啊！」

    我一直到最近才听懂，好久之前我在医院遇到思澄，问她为什么会喜臭脸木时，她的回答。

    她说家豪很有礼貌。

    我想，家豪是她这辈遇到第一个，先看到思澄，再看到她的男人。

    第一个压抑自己的慾望，愿意等她，陪伴她成的男人。

    「怎么会无私呢？你知我多想把每个看她的男人的睛都挖来吗？」

    「陈家豪，你最近言小说是不是看太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