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说到最后，叶问总结自己堪称神来之笔，“其实你们对我大多数的印象来自于我的脸。”

    陈延/程瑞：确实！

    说话间，翟夫的院已经到了，叶问看上去就有些虚弱，翟夫立即批了条，他本想披上衣服同三人一起去夫那里，但被叶问拒绝了：“药堂本就不远，天黑路，夫又脱了外衫，就不劳烦了，有两位同窗陪我即可。”

    “行，那你可要好好注意，明日若要请假，可叫舍友代为传话，我会跟你班夫说的。”

    药堂的确不远，拿了帖之后再走了五六分钟，三人就看见了一座亮着烛火的小院落，岳山书院采用封闭理，请来坐镇的大夫自然不会是藉藉无名之辈，他给叶问诊脉看病之后，很快诊断了他的病症，并问他近来是不是吃了什么刺激的东西。

    叶问，那大夫笑着说：“其实书院每个月都有和你一样症状的学来，我都说了不要把肆的菜的那么清淡，许多人喜带辣酱或是山调换味……”一来一去，容易生病。

    大夫小小吐槽了一番之后，大笔一挥，开了个药房，然后开始抓药，他看了一叶问的格，心里思忖了一，给了三副药，“你们课院那边有专门熬药的小伙房，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关了，你们就到这儿等一会吧，我叫药童熬一贴你现在吃，明后天你们午酉时就把药送过去，这几天不要吃刺激的东西，多在肆里用餐即可。”

    于是三个人找了个位置坐好，安静地等待了起来，药童生火后，一烈的药味瞬间袭来，为了清火，这药里加了黄连，熬着熬着，极端发苦，还在这里等着吃药的叶问脸直接有泛绿。

    药熬好了，药童端着一碗要黑不黑，黑里泛棕，棕里泛黄的药儿走到了叶问的面前，“药好了。”

    叶问：……

    光是闻味他脸上的表就要绷不住了。

    但逃也是逃不掉的，他闭上，仰直接一把药儿闷了。

    那黄连的苦味久久不散，陈延和程瑞总觉得虽然喝了药，但手里挂着两包药的叶问回去时的脸好像比来时的还要难看。

    搀着叶问回去的路上，陈延的肚突然也咕咕地叫了两声。

    叶问：？

    “你也吃了什么刺激的吃？”

    陈延：“没有，是午没来记得用晚，现在有饿了。”

    这……要说他们都是陪自己看病耽误了时间，但现在肆也关门了，叶问决定悄悄地记陈延和程瑞的这份，“那明天我们早起来，去小肆用早。”

    “也行。”

    这个回去，已经没了，还好三个人都提前洗漱过，就是大家的衣服摆上又沾了泥，鞋也有不成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