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是比不上他。”

    “我为什么不这么想，三弟，难你觉得叶问不好吗？不优秀吗？”

    设地，由他自己说

    “可叶问什么都会，又通音律，会骑投壶，还是围棋手，我如何能比？”

    “当然不是！”程瑞：“大哥当然很优秀！”

个人现在的表一模一样，这陈延又是在唱什么戏？

    “三弟，我再问你一句，你想读书、科举吗？你是想和我们一同好好在岳山书院求学，一拼乡试，还是得过且过？”

    “如此大事，必要言谢。”程瑞也文绉绉了起来，他特别正式，“能同你们相，是我的福气。”

    “我想继续科举！”他终于说了这句卡在自己咙里的话。

    “他太厉害了，我拍都赶不上，而且一起学君六艺，我只学骑和棋都分乏术，骑只是寻常，棋更不用说，就是臭棋篓。”

    “是的。”叶问故作沉，“卷可是一门学问。”

    “最近也劳烦大哥了，是我没有跟你说实，你才了这几日的无用功。”

    “把话都说来我心里舒服多了，多谢你们二位。”

    叶问此刻也加附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何须与人比较，总想着别人的事，你只要自己想的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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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输直接让程瑞无语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

    虽然他能理解名额要给更厉害的弟弟，但这些话，还是地压在了他的脑海里，时不时循环，告诉他不要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程瑞不解了一瞬。

    又是沉默，程瑞张了嘴，但久久没有声音发，他只是沉默着沉默着，然后红了角。

    “不要这样说，你也很优秀！你虽然比不上他，也是天纵之资、少年英才了，何须跟他去比。”

    “而且你也应该早一些告诉我们你的况。”陈延：“我们才能早对症药。”

    “我比其他，算是什么啊。”陈延：“我果然不行。”

    然后陈延说：“程瑞，你其实也很优秀了，虽然比不上你的弟弟，但也是芸芸众生里不可多得的青年英才了，何须一直跟他比？”

    程瑞也不知陈延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二哥何必妄自菲薄，你可是12岁的秀才，你凭自己的本事上了岳山书院，在黄甲班都名列前茅，许多夫都对你青睐有加，你怎么会考不上举人？”

    “三弟说的这句话真的让我浑一，我觉得这句话真的很好，所以我想把你送还给你。”

    “兄弟之间，何必言谢。”

    “也谢谢你，陈延，多谢你开导我。”程瑞觉得他真是个有七窍玲珑心的人，同样的方法，对付人的时候很见效，开解的人的时候也很见效。

    其实当初弟弟去大儒那里求学，程瑞也说过想去，只是亲眷均看着他，说：瑞儿，名额宝贵，你乡试……还是算了吧。

    “也不是无用的，那卷我也写了，不错的。”

    陈延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不你说我说的再好，可我就是比不过大哥，他才是真正的天之骄，才十六岁，我听说他已经有举人之才了，若不是叶家希望他压一压，考取更好的名次，他今年就要参加乡试，成为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