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指的方向便是江南，茵茵和秀秀神一亮，：“你是说程掌柜？”

    “是。”回来的路上陈延想了很久，这皇商之位，还有谁比程瑞更适合吗？

    有抱负，饱读诗书，有经商手腕却又不是纯粹的商人，心思善、重，三人搭在一起生意，不会设坑也不会独揽功劳，将来事业大了，独树一帜以后也不会对秀秀和茵茵的小产有什么想法。

    茵茵抬手摸着，“那时间，你要快些写信飞书程掌柜了，就是不知，他会不会来？”

    信是要快寄的，但陈延相信，程瑞不会拒绝的。

    他能看来，他有一颗生生不息、望登青云之梯的心。

    ……

    信寄去后，生意的事暂告一段落。

    陈延还是在忙碌着，每日依旧会有很多人去他的小那边看看，特别是在他见天后，有一些排在第三的人偷摸着过来，问能不能这次年节休沐去陈延家里加课。

    陈延自然不可能同意，那不就了吗？再说了，好不容易忙了一年，过年他还是想休息会儿的。

    他拒绝得脆利落，手边的主事项平则偷摸地问他，自己能不能在年休的时候答应一些朋友的请教……他说得隐晦，大概就是有人想提前学。

    陈延是不这个的，大手一挥直接同意，只：“不过你要好好教，会的才教，不会的不。”

    “属知晓！”

    尽今年冬季的清账清得很是不同，但时间从不停滞，任何的彩都会在日夜转中翻篇，在年底叶尚书的汇报结束后，冬雪阵阵，大名朝也正式了休朝期间。

    彼时，因天气影响，陈延终于收到了来自江南好友的回信，果不其然，程瑞甚至没有考虑，直接就同意了成为皇商、同茵茵秀秀暂且搭，帮天银之事。

    不过立刻上京有些匆忙了，他表示自己会在年后，收拾江南的细，乘船走路上京城，并附言：不必为我准备宅，早几年去参加你婚礼时，已在京城置办过。

    陈延：所以，多的人四留，多钱的人到买房。

    …

    至年前，因为天气寒冷，茵茵和秀秀那边温泉庄生意很不错，她自己白日里也喜跑庄，时常搂搂抱抱陈延之后就也不回去奔银了。

    只要天一亮，就和昨夜判若两人。

    好好一个年休，只能‘独守空闺’，陈延有些无聊，去找叶问，发现叶问有妻有，日日教教得快活，他过去活像个电灯泡。

    无可去，陈延听说今年农事司那边还保持着他过去冬日青菜的旧例，就想着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