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吧。还有你染什么发啊。」

    「欸，谢婷你明天没事吗？」

    「大了学坏了喔。」

    「你还忘记要找我多少钱，真的快笑死。」到这里我才听懂他是在那里打工。

    「现在不追你，你又要被谁抢走。」

    自从他毕业后就不在同个县市，他现在的大学也正是谢芸婷搬过去的地方附近。他们在便利商店的收银台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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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这样，」她准备模仿当时的语气。每秒说一个字的节奏：「罗、秉、仁？」

    「痛苦又怎样，我是真的喜你才这么的，还什么痛不痛苦。」

    「嗯。」

    「你才学坏，还刺青，甚么东西。」她绝对是开玩笑，我敢保证她不在乎什么刺青。「欸，亏你认得我欸。」

    我想让那个新来的知这里是我的地盘。很幼稚，我知，超幼稚。而且严格来讲，只有我认为这是我的地盘。

    这又让谢芸婷大笑了几秒，我不懂她的笑，但能想像大概是学的表或动作。

困在厕所的谢芸婷。之后有段时间，在学校看见他的她都会互相打招呼，我才知这个人的存在。他满幽默的，也不带节，很搞笑、好相。

    我这样开，也是要让她知我还没放弃。

    「不行染是不是啊？」

    中途的我沉默不语。反正也习惯了，参与不了她的话题也不是第一次。儘在跟她搭腔的时候，也总是很自然。或许那就是她的天赋吧，跟我毫无关係。

    「几啊，要我叫你起来吗？」

    「你都不会觉得这样很痛苦吗？」

    「有啊怎么了？」

    「你那时候表超白痴的！」谢芸婷激动的声音在耳机里。一边玩游戏，他们还在回顾当时的画面。

    通话中。

    从她今天和我聊天的语气，我能受到我于劣势，所以希望这些小举动和永哲语录可以扳回一局面。

    「你不要后悔就好。」

    「我本来也还在想啊，很熟。是你先叫我的名字，我才知是你。」

    这是我在跟她告白后，讲过无数遍的话。在准备就寝之前，她又我再讲了一次。

    晚安。通话结束。

    「好啦，该睡了，你明天早起欸。」

    「学妹？」他很合。

    「记得我那时候怎么说的吗？」我一字不漏的说：「现在不追你，你又要被谁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