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啊？哥哥，我怎么听不懂…」梁雪涵有冒着冷汗。

    「你还想要装傻吗？」陈智杰默默开，「把予璇打到住院，让她的脚骨折的人不是因为你亲自动手的吗？」

    梁雪涵心一惊，语气有结，「谁、谁告诉你的？是汤成轩吗？你相信他吗？」很有可能是汤成轩对哥哥说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我只想要知事实！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伤害予璇？错事的人是我，你不该这样伤害她…」

    「还不是哥哥你的错！」

    「什么？」

    「哥哥你不该有这么多妹妹，更不应该去关心她们！哥哥你应该只把我放在第一位和最重要的位置才对！」所以不是她的错！是哥哥才对！

    陈智杰沉默了，不知该说什么。

    这是他记忆中那个乖巧会安他的小雪吗？

    为什么变成这样？

    难他真的错了吗…

    他默默开，「的确，那是我的过错，可是…伤害无辜的人是不对的。」予璇有什么过错吗？

    说明白，予璇也是个可怜人啊！

    「没错！就是因为你才…而且你明明喜我，为何我不是你的定居第一位呢？为什么？你真的我吗？」质问。

    ？

    什么是？他也搞不懂。

    陈智杰从来没想过会一个人，不！应该说他对谁才有过？

    芯芳吗…

    ？他对她？

    这是他从没想过的…

    「要是你一直喜我的话，那我就不会去对付纪予璇了！千错万错是你的错！」梁雪涵继续咄咄人。

    喜？

    可是他觉得他对她的喜已经因为她的行为而渐渐被磨光了…

    「够了，我听不去了！」

    「什么？」

    陈智杰直接抓着梁雪涵的手，默默开，「我以前的确喜你，现在也是，可是我最讨厌家人被伤害！如果因为我的选择而让家人伤心难过，那我…」他神哀伤，「我寧可不要这。」

    如果让无辜的家人受到伤害…

    这他寧可不要！

    「哥哥…」

    「现在请你告诉我，芯芳人在哪里？你到底把她带去哪了？回答我！」他要知答案！

    「怎么会？你说你寧可不要这？我对你可是专一的…」

    「你对我也不是那！」他还是知的，「你只不过是希望我的第一位是你！不准任何人来引我的注意力，不是朋友、家人都不行！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只是个平凡人而已，我不可能只在乎你一个！家人跟朋友，以及你…我二选一的话…」他望着她，「我寧可选择家人和朋友，我已经因为你失去好多东西了…」

    「哥哥，我…不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梁雪涵还想解释什么，可惜陈智杰完全听不去。

    「小雪，我一直以为你像以前一样甜甜的叫我哥哥，尽跟我撒…但依我现在来看，你…那个天真善良的你早就不存在了！」

    「啪」的一声，梁雪涵觉得自己的景象有崩裂了。

    不是的…不是的…她只是想要…

    想要哥哥关心她，想要哥哥她，她剔除那些会阻碍自己的人，哪里错了？

    她这样哪里不对？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