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个系统，为什么会有？？？

    999默了一瞬。

    它没有继续想去。

    多年陪伴虞珈雪的直觉告诉它，有些事不能细品。

    对于系统而言，万千思绪不过眨间。

    顺着这个思路，999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所以您先前觉得昨夜的那棵树有问题，也是这样推导来的么？]

    999忍不住思。

    它回忆起昨夜虞珈雪的一言一行，只觉得越来越心惊。

    [——难不成小祖宗在未拿‘山遥景’之前，就觉得那棵树有问题，所以才故意让‘山遥景’绑上它，然后缠了对方一夜，让它叫天不能叫地不应？]

    虞珈雪：“？”

    [乃至将玉临安放在外面，对方和树妖虽是同一阵营却素不相识，互相提防之间，树妖更不敢轻举妄动！]

    虞珈雪：“？？”

    [还有！您故意和明灯隐一起了药，这样的话玉临安就需要跑来跑去，闹得树妖的心七上八，生怕自己被你们瓮中捉鳖……]

    不止攻，这还攻心啊！

    说到这里，999倒一凉气！

    好的心机！

    好狠的心！

    好恐怖的女人！

    虞珈雪：“？？？”

    虽然她很想拥有这样的心机手段。

    但是——

    “我真的没这么想。”虞珈雪试图为自己辩解。

    她在空中以肚脐为中心，凭空转了个圈，将朝，如瀑乌发倾泻。

    虞珈雪试图打消999对她过于超前的期待。

    “是这样的，零孙，作为一个孙，你也该知，撕家我可以，但是搞谋诡计，你祖宗我真的不行。”

    999质疑：[真的吗？]

    虞珈雪拿了前所未有的诚意，用力地了：“当然是真的。”

    随着她的倒立，发丝四散飞扬，合着无限的坠，远远看去，宛若什么不可名状的生在四散飞舞。

    999：[……]

    说女鬼谁是女鬼。

    就您如今的模样，渡魂秘境里的鬼魂见了都要叫声“爹”！

    想到虞珈雪先前的话，999更是愈发怀疑。

    这一次，它不会再被欺骗了！

    999巍然不动，宛如壮士赴死般凌然：[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