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卿默默地想，跟他学说“普通发”，确定不会把她带沟里吗？

    幸好，柯先生跟珍卿说，学习普通话，就在平时说话中学，不用刻意地教。

    他对珍卿的教学重，还是放在学习德语和和补习其他科目。

    这会儿柯先生跟珍卿说，杜爸拿着她在启明的成绩单，找了他德国教会的朋友，把她推荐到德国教会学校念书。

    凭她在启明学校的成绩，就可以直接上学校的预科，不用考试。

    珍卿请教柯先生：“什么是预科？”

    柯先生就给她解释：

    所谓预科，就是为正科准备的学习阶段。

    民国虽有规定的学制，但各地的教学质量不同，同一学习阶段的毕业生，学业平可能相差很远。

    而且在基础教育阶段，有人念中国人办的学校，有人念洋人办的学校，还有人接受的，是家教育或者私塾教育。

    一所等学校招收学生，难免收到平参差不齐的学生。

    如果都一脑正科，结果就是先生不好教、学生不好学。

    让平低的学生，先预科班学习，把比较弱的学科补习起来，然后通过预科班的考试。

    以后再上正科，就可以跟上学习度了。

    现在，还有很多人考上大学预科，在预科班学习语言和其他学科，一上完预科，就直接跑到国外留学的。

    珍卿听得直，预科在作用上，有一丢丢像后世的衔接班。

    大致讲了啥是预科，柯先生就给珍卿，了不同学科的小试卷。

    完以后，柯先生给她的试卷判分。判完分还跟她聊天，更一步了解她各个学科的程度。

    了解况之后，柯先生跟珍卿说：

    “我看你其余学科尚好，但数学、地理、化学，学的程度不够，除了主要补习德语，这三个学科，后面也要补一补。”

    一上午了这些事，就到了午饭时间了。

    中午的餐桌上，只有珍卿一个人吃饭——她那位四，还是窝在三楼没来，午饭还是端上去吃。

    吃饭的时候，秦家跟珍卿说，她的用人黎大田，已经从医院接回来，还有虚，就安排在后面的平房里面养着。

    珍卿跟秦家纠正：“大田叔，是我们家的家。”不能拿他当一般用人待。

    秦家就笑笑，跟珍卿说：“五小别怪，是我错了。”

    珍卿吃完饭后，溜达着去后面平房里，看看大田叔。

    他恢复得还行，但还需要把胃养一养，再回睢县老家。

    大田叔特别不好意思，这一回丢了这么大人，给大家都添了不少麻烦，他自觉没脸见人。

    珍卿见他自责难受，已经是无地自容，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叫他安心养病。

    她这个孙女离开了睢县，杜太爷以后就指望他们照顾了。

    柯先生中午没离开，他也在谢公馆吃饭。

    只是把他安排在另一吃饭，还给他备了客房，供他中午休息。

    珍卿睡了个午觉，午可就正式补课了。

    柯先生说，暑假时间还比较，其他功课先不着急，要先多时间补习德语。

    …………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