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一——‘仁恕’。所以，他们训练孩童重视责任和名誉，却叫他们不负责和不名誉的事，这就导致畸形的社会和国人，大家看东洋人别扭也属正常。所以，他们本土的儒学家们，能跟扩张主义者沆瀣一气，提野心的扩张政策，这是顽固的份等级制度，给他们造成的畸形忠义观……”

    看着听得神凝的元礼、小庄，珍卿最后总结陈词：

    “我觉得吧，无论是东洋人的繁文缛节，还是东洋人的表里不一，都是他们恶劣的生存环境，在本土衍生的畸形效忠和图文化的表象。看清很多现象就能解释。

    “其实大分东洋老百姓，现在被洗脑得太厉害，本不算人格独立的人了，他们容易成为没有是非德的战争机，这是显而易见的。即便东洋还有少数反战分，不是被关押就是被杀害。孙叔叔，我还是持我的观，我们中国，与东洋岛国早晚有一恶战。”

    小庄握着两只拳，沉重而庄严地问珍卿：”小姨，你觉得这个恶战，会在什么时候发起？“珍卿耸耸肩膀看窗外，叹：”他们每一步都在发起，只是我们还没有应战。“元礼也难得沉郁地摊手：”要应战容易，要战胜何其难？！“

    孙叔叔神怅惘一阵，看着珍卿喟然叹，惊讶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如此全面地看待问题，就跟珍卿讨论她读的那些材料。

    一直到火车站到达目的地，小庄和元礼都没怎么说话，就是听珍卿和孙叔叔讨论。

    他们弃车登船前往湖对岸的别墅，只见迷蒙烟雨中的苍翠山林，像是穿着绿纱衣的丽少女，正对着烟波淼淼的卡里嘉糊梳妆。孙叔叔对这佳山好兴叹不已，说他在哥大上学时游览过伊萨卡，但没机会游览卡里嘉湖边的别墅，此番是借着珍卿的光了。

    才到地方主人家就迎来，珍卿的行李被役接过去，他们一行人被克尔夫妇接去。寒暄之才晓得，孙叔叔跟克尔先生在纽约竟有过一面之缘，这一就更亲切闹了。

    克尔夫妇如何盛款待，并殷勤挽留小庄、元礼和孙叔叔，其实谊不必细说，大家完全有宾至如归的觉。

    小庄和元礼离开前问珍卿，那本《东洋人的民族格》何时写完，珍卿说还没有真正动笔呢，只是把理论和例证整理完了，将来要写肯定是有成竹的。孙叔叔也说，写来最好让他先睹为快。

    珍卿的论文都在收尾阶段，在这里一边调养一边写，大约明年能写到东洋人这本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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