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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 第42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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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祖父》在国的发行盛景,珍卿基本上预料到了,但没想到从法国发之后,法国的师友纷纷来电恭贺,说她的连环画造成黎纸贵奇景,度先由华人界向洋人界辐,后由达芒、弗朗索瓦、莫诺等在沙龙宴会,发起对中国式连环画故事的讨论,这讨论又借助讨论者的影响力散播开。汤女士跟其他在法华人朋友,已在珍卿给达芒等翻译的法语版本基础上,加印了英文版连环画版本——印制数量当然不比中国版的多。兴致地跟珍卿讨论,如何造成新的异域文化胜景,珍卿倒没那么大的野心,由着朋友们去随便,详不必细述。

    外国的学人跟中国的学者,看待《我和我的祖父》视角不同,审判析的角度也大不相同。法国人看到杜太爷这位非主的乡绅祖父,满足了对中国传统教育的猎奇心理,又被这堂吉诃德式的疯狂grandfather圈粉——当然这兴趣未必全于赞,珍卿知有些人,会把中国旧式家的形象刻板丑陋化,以证明自己优越的合理。但真正的大学者可以很透彻很客观。

    譬如,后来弗朗索瓦先生就来信说,外国人对中国的新式人看得多,对他们的旧式人多是刻板印象,以为全是泯灭人、冥顽不灵的活僵尸,他说珍卿刻画的三表叔形象,首先就是旧式的保守家留洋的,这旧家来的新式人,也在旧观念的堡垒和新价值的浪中生活,演绎奇特的大时代乡县生活场景。还有杨家姑跟向渊堂哥,这些中国封建价值的拥趸人,在层层包裹的旧式价值观,还绽放着震撼人心的理正义光辉,不少外国人看了说非常动,竟说这连环画是中国划时代的作品,珍卿后来觉得啼笑皆非,需要这么夸张吗?它本质上难不是通俗连环画吗?

    当然,作为《我和我的祖父》的两个主角,画中的祖孙形象引起的讨论尤其多。珍卿对故事稍有演绎和杜撰,但大多数事也非空造,杜太爷不不类的新旧价值观,造成他令人啼笑皆非的行动,在笑料中饱厚的亲,还有“孙女”能屈能伸又脱达观的格,表现孩童世界的喜怒哀乐,以及对亲和知识艺术的向往,放在尚未开化的封建宗族社会背景,再糅合中西审的构景赋彩方式,给读者别开生面的新鲜审享受,而读图是文盲也能到的事。所以这个系列走红是必然的,但没想到在国外也这么红。

    珍卿又一次到盛名之累,方方面面稿的人实在多,在船上白天黑夜地赶画稿。有时三哥拉着她在甲板散心,看四跟同船客人聊天喝咖啡,她跟三哥坐一边观景闲聊,常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可不完全是季犯困,三哥怀疑她累狠了气血虚。这时三哥就不免叹,早知珍卿事业火红成这样,当日在黎该学绘画知识,好歹能打有技术量的手。四就自告奋勇地说教他,三哥包揽珍卿的衣起居,学得效果不大理想,四就嚷嚷着说他不认真。珍卿也笑说三哥志不在此。

    不到一周船就行驶近红海,红海前面的苏彝士运河,那么窄的实在不甚壮观,珍卿就说有些景致见面不如闻面,三哥笑说这何尝不是一验?过苏彝士海峡就到不同,他们乘坐的大船被海托举得真,有时视觉上觉像陆上行船,不免讨论起海密度大的缘故,也有趣味。

    这时气候也来一个大转折,好像突然从天骤然变作夏天,大家纷纷拿夏衣凉鞋来穿。天气太炎珍卿总在船舱也闷倦,画画的时间就缩减不少。在port said港停靠时,珍卿买了两袋红宝石,预备回去给各的女亲友。不过听三哥说,价钱远比十多年前昂得多,他给珍卿项链戒指的宝石,才了不到多少多少钱,珍卿觉得好玩的同时,叹世界不太平价也不太平,四就调笑说三哥娶老婆心不诚,原以为价值连城的红宝石竟是贱价买来。大家说笑玩闹着总算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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