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他跟杨家房的大爷二爷都极好，连二房的登老爷都对他青有加呢。我们家里跟杨家稍微沾亲带故，故而这么说。”

    屠竹目瞪呆：“我不太懂，如果是三品官家的小，为何会选杨家？”

    斧放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不是我背后说人，登老爷的大房才去了不足半年，他便又迎了一个新人门，虽然对外说是二房，但当日迎亲的那阵仗，比先前大房门还要煊赫风光呢！你说那言是不是有……”

    斧：“京城有许多猜测，有说那女跟人跑了的，有说跟登老爷拌嘴赌气回娘家的，可是她也没了娘家人，那老爷在她嫁后很快便世了……也有的说她是跟杨家不合，被挤兑走了的，还有说登老爷领结新，那女刚烈不堪忍受才……”

    “啊？”屠竹震惊。

    他目瞪呆，过了半晌想起来：“就没有人知，走了的那登老爷的原如何了？对了，你方

    斧：“不是我记不好，委实是这杨家的形有复杂，外的人……大多不知他们家还有个大小的。我才也一时忘了。”

    斧偷笑：“你不是京的人，当然不知。我悄悄地跟你说，杨家跟我们侯府有一渊源，二房登老爷的夫人家里的一位祖跟我们侯府的太是姊妹，所以拐弯算起来，我们十七爷跟杨府的二姑娘还有一层表亲关系。而且登老爷很喜我们十七爷，还说过要让十七爷当他们家女婿呢。”

    斧：“那位二房，是京畿都漕运使司的漕运使顾老爷的掌上明珠，顾老爷那可是堂堂正三品的大官！杨家虽名在外，但论起实权、官职，那可大大不如漕运使顾家。更难得是，那位登二生得容月貌，人人称赞，你说这样的份这样的品貌，会有男人不心动吗？”

    “可惜什么？”

    “然后就完了，这登老爷有个隐逸山野的奇人师父，那师父有个女儿，登老爷跟她两相悦，必要娶她。可是你知，杨家门显赫，哪里会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寒微女呢？可登老爷脾气倔，家里到底拗不过他，才答应了娶亲……后来新娘了门，不三月怀了，本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就在那时候发生变故，据说那新婚的妻有一日竟不告而别了……”

    斧短短的这一番讲述，却是这样跌宕起伏，让屠竹听得不住慨，心复杂。

    “一个，”斧回答后，突然想了想：“不对，是两个。”

    屠竹正听得迷，闻言吃惊地倒冷气：“发生了何事？”

    屠竹惊讶：“到底是几个，你怎么连几个小都记不清了？”

    “其他的也许是那些闲人造，但是最后一个，可是未必。”

    事关薛放的私事，屠竹觉着新奇，听得神：“杨家有几个小？”

    斧人小鬼大，叉腰哼：“男人嘛，不过如此，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不过这也未必怪得了登老爷，要是别的女倒也罢了，你要知这新门的二房，可跟大房不一样，人家是很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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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竹捶着手：“怎么会这样？这登老爷是这么快变了心了？”

    屠竹虽跟这对夫妻素不相识，但只是听着便似同受，忙：“这些言可恨，这般糟践人。”

    “当然，还有哪个杨家？”

    屠竹简直听得心澎湃：“什么来？”

    “哪个杨家，太医杨家？”屠竹试探问。

    斧：“我怎么知，反正嫁便是嫁了，婚后据说极为和睦，也很快生了二小甯姑娘，这甯姑娘倒是聪慧懂事，从小人见人。只可惜……”

    “登老爷不知怎地伤了右手，恐怕这辈是上不了太医院院首之位了。”

    “可是这跟旅帅有何系？”屠竹又问：“你刚才又说沾什么亲？”

    屠竹果然不懂：“怎么个复杂，你快说。”

    “然后呢？”

    “这杨家有太医杨家的称呼，祖先在太医院过院首的，十分显赫，满朝文武都对他们家很是恭敬，”斧说起京的事，如数家珍：“近来虽有些人才凋零，但二房的登老爷早先年轻时候，却是被寄予厚望的，据说他是最有可能重现杨家荣光的人，就是说以他的医术，将来或许可以坐上院首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