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山公：“我劝你别自不量力，我只要两个人而已，何必赔上这许多帮之人的命。”

    大掌柜脸上笑就仿佛是天生自带，风雨打改不了似的，他笑眯眯地说：“山公爷说的是金玉良言，我们这些人当然也知您老的名号，等闲岂敢招惹？只不过呢，这看护杨先生，是我们大龙亲自的命令，别说是这小小地永锡镇，就算是这整个羁縻州里，帮记录在号的二十三余万兄弟，又有那个敢不遵从呢？”

    乌山公的双眸幽沉：“你……你是在以羁縻州二十三万帮帮众来要挟我？”

    大掌柜依旧面不改：“不敢不敢，我知山公爷是明理的人，故而把所有摆在明面上，当然了，帮二十三万帮众只是以后的话，至于今夜，此刻，此地，只有永锡镇二百帮弟，哦……还有在路上赶来的周围六镇的千余弟，当然也是后话。”

    乌山公咽了唾沫：“纵然来的更多，又如何！”

    “山公爷莫要误会，我只是有一说一不敢欺瞒，您也该清楚我绝无半句虚言，另外的一句实话是……”大掌柜轻描淡写地扫过地上横躺着的众弟，但凡能动的早站了起来，所以地上这些……

    大掌柜昂首，微笑：“山公爷用毒自然了得，只怕此无人能够抵挡，然而，纵然我们在场这些人都着了，可只要还有一个人能有一气儿在，就得牢牢地站在杨先生的前。”

    旁边的黎渊早已经收起了刀剑，抬眸看向此人。

    ——看着确实是个憨厚亲切俨然无害的生意人，而且不像是个会武功的样，但他所说的话，听着诚恳坦率，推心置腹，实则锋芒毕，重若千钧。

    如此一个普通人，轻轻往这一站，竟叫他们这纵横天排得上名号的杀手都不敢小觑半分！

    乌山公也直勾勾地望着大掌柜。

    而在大掌柜的后，旁，是那些如同人墙般毅然而立的帮帮众。

    乌山公知，大掌柜确实没有说谎。

    而这些人，也确实不会后退半步。

    诚然他可以把他们都杀了，但是否值得如此？为两个人的命，招惹羁縻州二三十万帮帮众，也彻底断绝了自己的后路。

    “好，好……”乌山公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好！今夜我总算见识了帮的派，受教了。”

    大掌柜荣辱不惊地：“您赏脸。”

    乌山公看他一，又看向黎渊：“有本事，这辈别羁縻州。”

    黎渊不语，他已不用计较之争。

    因为对于乌山公而言，大掌柜没动兵，但他却已经惨败，他跟黎渊都知。

    乌山公缓缓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