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放一起来：“你说真的？”

    杨仪不由后退了半步。

    薛放盯着她，方才等她的时候，他想了很多事，比如自己从羁縻州一路追回来，比如……在金陵的时候，跟杨登于冷波巷门的会面。

    当时杨登说：“到苏州办差，有件私事……”

    虽然他回京后听闻杨家的嫡小回来了，也明白杨登当时说的私事大概就是找到了自己的女儿，可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人就是杨仪！

    他想起在金陵城外，远远地看到杨登白淳一行人，以及队伍中的车，电光火石中他浅瞥了，心中有一奇怪的悸动。

    现在想来，竟是两度跟她肩而过。

    不，不对，还有一次。

    薛放盯着杨仪：“秦淮河上，灵枢陪着的人，是不是你。”

    杨仪一惊，没想到他突然会提这件事，当知了薛放现在金陵的时候，她也曾想过，那把史二爷扔河的或许是薛放，但只是一想而已。

    如今他这一说，显然是真。

    “是我。”杨仪回答。

    薛放生生地吞了一气：“你在那里什么？”

    杨仪迟疑了会儿：“听曲儿。”

    “你……”薛放伸手指着她，手指有发抖：“你知不知我当时在什么？”

    杨仪眨了眨。

    “我在拼命地找你，你却……在那里听/女唱曲？你真大息了杨易！”

    “小声，”杨仪有张，往窗外张望了，才低低又：“那不是/女，是唱曲的娘。”

    “你还懂的，嗯？你不如大给我讲讲，你还知些什么？”薛放瞪着她。

    “我……”杨仪叹了气：“我只知这个。”

    薛放：“你还‘只’，你比我懂得还多呢！你这样，知去秦淮河上听娘唱曲，兴许还了别的……你竟然是杨家的大小？我不敢相信……你莫不是、男扮女装又来招摇撞骗的吧？”

    薛放越说越觉可疑，目光从杨仪面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