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隐隐地她觉着，这一定有个对凶手而言非常重要的理由，而不止是一古怪的“癖好”。

    等尸首上的衣完全除去，仵作都要退避三舍了：“我说、我……”他不敢再声，怕自己撑不住。

    杨仪细细打量面前这尸首，寻常人所见的，只有这尸首的丑恶，但是在杨仪的中，她需要用看待一正常尸首的光，找这尸首上不正常的地方。

    从尸首脸上向，腹，，杨仪特意看了看尸首的外肾：“你可动过此？”

    仵作用见鬼的神看她：“先生，我动这里什么？”

    他仿佛在疑惑：他只是个仵作，可不是个变态。

    忍着不适，仵作又：“这里确实像是缺了什么，许是烂的太厉害脱落了吧。”

    杨仪沉默片刻：“你有没有给他翻？”

    仵作无奈：“我怕一动，会越发地掉东西来。”

    杨仪静静地看着他。

    仵作的发麻：“真的？”

    又过了半刻钟，仵作从验房冲门去，扶着开始大吐。

    不远陈献瞅着：“哟，你那位先生可够能耐的，能把我们仵作吐了他还没来……总不会在那里了吧。”

    最后一句话让薛放变了脸，他扔陈献向着那边奔去。

    不料刚到门，就见杨仪慢慢地往外走，正好跟他打了个照面。

    而在杨仪后的板床上，被翻了个个儿的尸首趴在那里，腰盖了一块不知哪里来的布，底白而烂乎乎的两条。

    薛放把杨仪拉来，回吩咐：“快去拿。”

    两个士兵急忙去，薛放叫杨仪别动，抬手帮她将那帕解。

    送了来，杨仪洗了两遍，又用新，把那块帕浸了清洗。

    陈献饶有兴趣地问：“先生可有发现。”

    薛放却推推他：“给我你的帕。”

    陈献只得从怀中掏一块儿，薛放抖开给杨仪。

    杨仪只好把旧的给他，她接了陈献的，一边手一边：“旅帅，照县飞尸案的尸格，我想尽快查阅。”

    陈献问：“为何？”

    杨仪回看了那尸首，又看薛放，最后又看向旁边苦胆都吐来的仵作：“陈旅帅只询问严仵作便可。”

    薛放闻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