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仪一怔。

    却听到后一个带笑的声音：“为什么凶手是个女人？”

    原来是陈献，他不知何时躲在拐角，听了这句便负手走了来。

    薛放：“你耳朵聋了？方才不是你说的，有人帮沈暂……了那什么？若不是个女人，难还是个男……”

    杨仪的脸有古怪。

    薛放说到最后，似也觉到什么。

    稍微顿了顿，改：“总不会是个男人。”

    陈献走到他们跟前，笑眯眯地说：“为什么不能是个男人？”

    “那岂不是……”薛放刚要说，又：“少胡闹，说正经的呢。”

    “就是在说正经的啊。”陈献微笑，“不信你问问从之。”

    薛放看向杨仪，杨仪只得：“旅帅忘了？之前的尸首上也发现了，那也是个男尸。”

    薛放用一见到鬼的表看着他们两个，仿佛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诡异之事。

    此时，杨仪却不由地也看向陈献，却见陈旅帅依旧笑眯眯地，波闪烁。

    她轻轻咳嗽了声。

    薛放忙看向她，杨仪：“对了，我来这里还有事想告诉旅帅。”

    本来她想说的是那凶手可能是在衙门之中，但如今看来，薛放显然也知了。

    杨仪便说：“我看过照县这里的尸格，沈仵作的尸格之中，除了对于那几尸首的记录，还有另外一。”

    陈献：“莫不是那个……被烧死了的凶嫌？”

    “就是此人，虽然说已经面目全非也看不什么来，但沈仵作记录上显示，据牙齿骨骼看来，那人大概颇为年青。”杨仪：“别的尸首虽被安葬，却不知这在哪里？”

    薛放大不妙：“你不会又想……”

    “要查验？叫我说罢了，”连陈献也说：“就算还在，怕也不知变成什么样儿了，本就烧过，又隔了这些日，还是不要去看。再说事发后衙门里通查过，并没有无故失踪之人。就算知了那尸首的特征，大海捞针也是难寻。”

    杨仪想了想：“那整个照县呢？有没有记录的失踪未得之人？如果找到名单，再跟尸首特征对比……也许……”

    正说到这里，狗叫声从前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