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灵犀还沉浸在昨夜的绪中，本也没有留心金的表，梳洗完毕之后，就匆匆地了门，先往老夫人的住去了。

    穿过了游廊，又走过榭，即将抵达老夫人到的安善斋时，卫灵犀遇上了同样过来给老夫人请安的大夫人。

    两个人碰了面，卫灵犀先开跟她打了招呼：“大嫂，早啊！”

    她一抬看见大夫人哭成了烂桃一样的睛，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就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大嫂是要给老夫人请安吗？那就一起去吧。”

    大夫人瞧着卫灵犀的睛也是红，想必昨晚她也是哭过的。

    至于卫灵犀为什么哭，她不知。

    她只知昨晚她过的生不如死，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像是被人挖去了心一般的痛楚，难过的无法呼。

    让人疼的数字

    她哭了大半宿，大早晨起来这张脸浮的都没办法看，她不想被妯娌们看见了取笑，特意早起来给老夫人请安，没想到竟然撞上了卫灵犀。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既然遇上了那就一起去吧。”大夫人态度冷淡的应了一声，带着薛妈走在了前方，并不与卫灵犀有过多的。

    卫灵犀抿嘴微微笑了笑，低快步的跟了上去。

    她们两个人到的时候，老夫人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正端着茶盏吃早茶呢，见老大媳妇和老九媳妇一同过来给她请安了，当她看到大夫人那睛哭的像是烂桃一样，她顿时就是一愣。

    接着，又看到了老九媳妇那泛红的角和微微胀的睑，又是一怔。

    “这都是怎么了？一夜不见，怎么你们两个人的睛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江老夫人往前探着，一脸考究的表。

    卫灵犀看了一大夫人，便自己先回答：“老夫人我没事，昨晚看话本看得一时难过，忍不住哭了一通。”

    老夫人听说后笑着摇：“那话本里的那些事啊都是编的，故意赚取人泪的，你怎么能信那些东西呢？”

    说完，她又问大夫人：“你呢？你哭什么？”

    大夫人听闻老夫人问这话，使劲绷了几绷，还是没有能够崩得住那刚刚才止住不久的泪：“老夫人，我心疼啊！”

    “心疼？你心疼什么？”

    “我……我……”大夫人有难看，这话说来是招人笑话，不说又憋得慌，“我也没事。”

    “大嫂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啊。”门外传来了动静，是二夫人带着丫鬟过来请安了，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五夫人。

    “你们今天怎么来的都这么早？”江老夫人除去老七媳妇没来，其他人都来了，笑着问，“今天早晨是一起约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