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妈在一旁劝她：“夫人，想开些吧。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呢？”

    她的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狠狠扇在她的脸上：“薛妈，我看你是越老越没息了，刚才在屋里，你瞧瞧你那怂包样，连一声都不敢放。你白跟在我边这么多年了！”

    薛妈被甩了一个耳光，整个人都懵了。

    半晌回味过来之后，哭丧着一张老脸说：“夫人，我这么多年一直跟着您，对您是衷心耿耿，可是大老爷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当初的贾姨娘，今日的桑枝……大老爷对她们的态度简直是如一辙啊。不过，夫人您也别太揪心了。桑枝被收了房，她始终还得听您的啊。有了桑枝，利用桑枝对付贾姨娘，也能解解您的心之恨啊。”

    这句话，让大夫人的心舒坦了一些，她了泪，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

    男人朝秦暮楚，都是一肚。

    只要她的地位不倒，他再喜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只能是他的妾，妾是永远都无法爬到正妻的上来的！

    “走，回去，明天再去找九夫人。”

    萧梁与桑枝翻云覆雨一个晚上，而大夫人看着蜡烛熬煎熬了一个晚上，直到东方泛白，她才沉沉睡去。

    这还没有睡多久，就听见丫鬟玉珠轻声唤她：“夫人，老爷来了，正在等着您用早餐呢。”

    大夫人知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她去找卫灵犀说纳妾一事吗？

    她磨蹭蹭地了床，脑昏沉地厉害，铜镜中，自己的睛得像是那池中的金鱼一般，底的淤青更增添了几分疲倦。

    看着丑陋的面目，大夫人又发了一通脾气，将妆台上的朱钗和玉簪狠狠扫落在。

    “夫人。”萧梁的影在纱屏后晃动，“别忘了我今日要纳妾，记得去九夫人之商议此事。”

    ……

    桑枝满疲倦，双战战地回了风雅堂，一门，就看见了刚在院里舞完了剑的卫灵犀，她立刻收敛脸上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夫人。”

    卫灵犀将剑递给了旁的金，接过银递来的帕，了脸上的汗问：“如何？”

    桑枝微微低，脸上绽开了甜的笑意：“夫人，果然不夫人所料，大爷要纳我为妾，今日便让大夫人过来与您商议此事。”

    卫灵犀角浅扬：“很好。累了吧？去打洗洗，休息一阵 ，今晚便是你与大爷的房烛夜，别忘了伺候好大爷就是。”

    桑枝脸上了羞又期待的笑，她上前一步，跪在了卫灵犀的面前：“先前是桑枝对不起夫人，日后桑枝即便是去了大夫人那里，心也是向着夫人的。夫人不计前嫌，给桑枝安排了好去，桑枝激不尽。”

    卫灵犀淡淡笑：“我倒不全是为你。你也要想清楚一，在大夫人的手生活可不是简单的事。若是以后过的不舒心，莫要把怨恨洒在我上便是。另外，我要提你一，大爷的妾室贾姨娘是个善良温柔之人，也是个可以相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