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是。”

    “那日我去收锦帕之时，看见九夫人脸上丝毫没有经历了新婚夜的羞之。女初经人事，第二日走路必然与以往不同，我在九夫人上并未见到。所以，当时我就觉得九爷和九夫人并没有圆房……”

    “那你不跟我说。”老夫人瞪了她一。

    “这……我们这些当婢的，怎么好各位爷房里的事呢？”赵妈讪讪笑。

    “倒也是。”老夫人就不明白了，“你说老九了那多的银娶了她回来，这不圆房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是老九不行？”

    “九爷力壮的一看就不像是不行的人啊。我反而觉得问题在九夫人的上，她刚咱们萧府的时候骨都没开呢。如今，这三个月过去了，老夫人就没觉得她了？没觉得她的板不那么的单薄了？”

    经过赵妈这么一提醒，老夫人还觉得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老九在等着他媳妇大？”

    赵妈缓缓地了。

    老夫人听闻此话，心里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又不由得到后背一阵发寒。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人关。

    萧珩这血气方刚的男儿面对妻在怀，竟然能够抑制着自己不动她，这份自制力简直有些可怕了。

    她莫名地觉，这个老九将来必然要成就一番大事业的。

    自己的儿孙恐怕都不如他啊！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吧。”老夫人不愿意让这件事闹腾去了，她叮嘱赵妈说，“从今儿起，你多听着各房里的动静。尤其是大夫人房里的动静，若是她再敢拿这件事文章，你就给我狠狠掌她的嘴！”

    她的儿和孙都在朝中为官，尤其是孙，即将要平步青云了，这个蠢女人万万不可闹什么动静来，败坏萧府的名声。

    “是，老夫人。”赵妈应了。

    ……

    夜已。

    整个萧府都逐渐陷了一片沉寂之中，唯独大夫人房里燃着蜡烛，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坐在镜前，对着铜镜梳。

    “夫人，这段日您都消瘦了不少了，哎……”薛妈是大夫人的心腹，也是大夫人从小的妈，看见大夫人郁郁寡，她也跟着叹息。

    “我都有白发了。”大夫人看见木梳上带来了两银发，不由得心中慨，“薛妈，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所以老爷都不看我一？那贾姨娘与我年纪一般大，她怎么就不嫌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