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灵犀回过来望着那侍女：“你还愣着什么？过来啊，我要梳洗，你去给我打。”

    “啊？”侍女听到这话，险些倒了过去。

    恰好，秦鸢过来给夫人请安，看到这一幕，惊愕不已。

    “夫人……您这是？”

    卫灵犀没理会她，直接：“你这婢女我看上了，就让她留来伺候我吧。”

    那侍女用恳求的神看着秦鸢。

    秦鸢却说：“能够伺候夫人是你的福气！既然夫人看上了，那你留便是了。”

    “她叫什么名字？”卫灵犀这才想起来问她叫什么。

    “婢珍珠。”

    “珍珠，你就跟着我吧。”

    珍珠都要哭了，心中不愿，却又不敢不听：“是，夫人。”

    “行了，你们先去吧，我要几句话要同秦姨娘说。”

    木梨往外走，珍珠却要跪着往外挪。

    每挪一步，都到钻心的疼痛。

    直到门关上了，卫灵犀绷着的脸才松弛了来，笑容渐渐浮现：“秦姑娘，昨夜过得可还好？”

    秦鸢笑容温婉：“多些大将军与夫人的安排，昨夜我与阿瑜了整晚的棋，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很兴。”

    “那就好。帕上的血是演戏给太后的看的。你边的珍珠留不得，日后怕给你惹麻烦。”卫灵犀。

    “但，也不能撵了走。太后信她，胜过信我。”

    卫灵犀想了想：“给我几日， 将她收为己用。”

    “听夫人的。”

    萧珩昨夜睡了一晚书房，回来时便见小七同秦鸢正在聊天。

    “正好，我有话要问你。”萧珩直接坐在了桌旁，给自己到了杯凉茶，“你跟了太后这么久了，对她的生活习惯可有了解？”

    “大将军指的是？”

    “男人。”萧珩直接。

    秦鸢立即心领神会：“自我府之后，在夜里撞见过金福两次太后的寝室……其他的，并未见过。不过……”

    说到此，秦鸢抿了抿，顿住了。

    “不过什么？”萧珩知她还有话不好说，便又追问，“这里也没有旁人，但说无妨。”

    “有件事……不知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不小心撞见了。”秦鸢再三犹豫，不知此话该不该说。

    一旦这件事揭来，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许是有了

    “秦姑娘看见了什么就说什么，至于事的真伪，我会命人去调查的。”萧珩。

    见他这般说，秦鸢便也不再犹豫：“前几日，我似乎见太后娘娘在院里呕吐过，不久，便见秦锐带了人过来了，尽伪装过，但是我觉那人是个郎中……”

    素日里，她并不喜在院里赏闲逛。

    尽正值夏日，这院里繁似锦，光景是一年最佳之时。

    因这院并不大，时不时便能撞见在院里游逛的太后。

    所以，她是能避则避开。

    只是前几日因为大将军纳妾一事，牵扯到了弟弟秦昭，她便忧心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