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单单是为了夫人，也是为了婢自己。婢慕公，如果能够了公的妾，这便是婢最好的归宿了。”

    “他不你。这你也能够忍受么？”卫灵犀问她。

    犀儿了：“能。公能够选中婢伺候 ，也是因为婢的形和夫人相像……只要公得不到夫人，他便舍不得婢。”

    “那有朝一日 ，这秦锐娶了亲，这正室夫人了府，你怎么办？她若是里容不你，你是要吃大亏的。”

    犀儿：“那便是婢的命了。”

    “你还要忍受日复一日的折磨，你都好准备了吗？”

    “婢不怕。”虽然过程是很痛苦，有时候还很屈辱，可是想到这么对她的人是公啊，她又觉得没有什么了。

    看到公满足了，她便满足了。

    看到这一副痴傻的模样，卫灵犀忍不住叹息。

    “小燕……你可曾从那件事之中得到了快乐？”她忍不住问。

    “快……快乐？”犀儿一脸茫然，“还会快乐吗？”

    每次，她都是忍着痛苦，偶尔有那么一次没有那么的难受，却也不怎么好受的。

    “真是可怜啊……”卫灵犀看向她的神里竟有些不忍，“他对你不不顾，竟然一快乐都没有让你受到，你还甘愿为了他留来……我都不知说你什么好了。”

    “夫人什么都不必说了。婢会帮你，这几日公不会离开这里，婢和夫人一同找机会吧！只要婢能够得到首肯山，便可以将消息传递去！”

    “好。”卫灵犀应了，“那就这么办吧。”

    “那夫人早些休息，婢就在这儿守着，有事随时唤婢便是。”

    “不必了。小燕，外面有一张塌，你今晚便躺在塌上睡吧！我晚上不会再有事了，今晚你也好好休息。”

    犀儿激不已：“多谢夫人。”

    “不用这么客气……”

    卫灵犀 复又躺了，犀儿上前帮她将纱帐落了来 。

    她转过，熄灭了一盏烛台，只留了一盏烛台，端着往外屋里去。

    “等等。”卫灵犀想起了什么似得唤住了她。

    “夫人还有什么话要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