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你问过我，云浮村的村民会付怎么样的代价。”不不慢的说着，目光一直停留在戚扶游脸上，“现在回想起来，你应该是亲人死于他们之手吧。”

    戚扶游没有否认。

    接着，“抱歉，我当时的话可能让你受伤了。”

    “前辈，你是我的恩人不用跟我抱歉。”戚扶游手里握着一把满是血迹的剑，他衣袍上也全都是村民的血，“是我的错，是晚辈怔了。”

    他目光很呆滞，就这样看着一动不动。

    “是我辜负了你，辜负了紫云巅，辜负了所有人，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放。”

    “我妹妹才八岁，就这样被拉去喂了那鱼妖，而我父母为了阻止他们，被那妖给杀了。”

    他双充血，里面满是对这些人的恨。

    这样的他与之前积极向上的青年完全不一样。

    “我只是向他们讨回来这份债，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他们！”

    “我知。”回应，“若我是你也会这样，而且会的更狠更绝。”

    戚扶游抬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就笑了，“对不起晚辈给紫云巅蒙羞了，也对不起前辈让您为难了。”

    “对不起，晚辈是多么幸运才遇到您，以至于就是知快要死了，也一都不觉得难过。”

    “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没有，我还没有看过世上的景，还没有成为一代宗师，没有遇到自己喜的姑娘，没有娶妻生……”

    戚扶游絮絮叨叨说着，也嫌弃他烦也静静听着，风飘起两人的衣摆。

    不过与之不同的是，的衣袍净整洁，就算鞋浸在血里也没有沾染一丝。

    “戚扶游。”

    等对方说完之后，叫了他一声，她很少叫他的名字，甚至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戚扶戚慢慢抬，视线与相。

    “人是你杀的吗？”她问。

    虽然已经很清楚对方就是凶手了，但她还是问了一句，若是对方说一句不是，她就会立刻放了他。

    “是。”他。

    戚扶游知是在给他机会，他笑了笑还是答了这个字，要是放走了他，前辈回去会受怎么样的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