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也许你为了销毁证据把狗杀了呢？”章珏良大声呵斥。

    “哎，靓仔，东西可以吃，话不能讲知吧？我杀我的狗？你知那条狗当初了我多少钱啊，而且我们家david很乖的，认识我的谁不知我程秀珠狗如命？我当它半个儿那样养的，杀狗，亏你想得！”

    “那可不一定，如果你指示狗咬死人，然后为了逃避罪责又把它杀了呢？”周筠盯着她冷冷地说。

    “咬死人？”程秀珠终于听问题的严重了，立即换了一副表，摇说，“不不，你们是不是搞错了？david看起来凶而已，其实很温顺的，它不会……”

    她忽然像想到什么，脸一变，掩住不说。

    看到这，黎承睿立即通过通讯对黄品锡说：“你吓一她。”

    黄品锡，上前严肃地说：“死者陈南上的撕咬齿痕和抓痕经过比对，是被你养的那条狗咬死的，你现在成为陈南案的重要嫌疑犯，抵赖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们还有来自兽医黄祖平的证词，证明你在案发当晚，曾经带着你那条土佐犬去他的医院，程秀珠，你声声说你懂法律，那不用我提醒你，杀人罪名成立的话，你会判几年吧？”

    程秀珠撑着笑了笑说：“就算那样，也只证明david跑去咬了人而已，我虽然是它的主人，但不是我的狗咬死人就等于我谋杀！我不认识那个什么陈南，也不可能跟他有私人恩怨，你们证明不了我现在案发现场，或者我跟这起案件有直接联系，更加不能污蔑我是凶手！”

    黎承睿皱眉，他没想到程秀珠居然脑如此清醒，忙指示黄品锡说：“继续吓唬她。”

    黄品锡笑了笑说：“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你跟这个案件没关系。我这么多年警察，见多了谋杀一个人不需要有仇恨，也许你无聊，也许你随机选择杀人对象，也许你就是讨厌陈南这相的男人而已。我听说你早先有个男朋友，本来已经要结婚，可是他嫌贫富抛弃你，害得你至今嫁不去。这个理由拿去杀人已经够充分了，程女士，你是聪明人，应该知现在的况，你要的是合警方，而不是一味抵赖。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的狗咬死人那天晚上，david到底是由你带着去旧船那咬死人，还是由你给哪个男人，让他带到旧船那去咬死人？”

    程秀珠脸变白，想笑却嘴发抖，她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定决心，抬说：“阿sir，我要求请律师。如果你有证据控告我谋杀就请便，如果没有，我想回家。”

    黄品锡跟周筠他们都愣了，没想到说了这么多，这个女人依然决不吐风。黎承睿也有些乎意料之外，但他随即指示：“先让她走。换阿sa他们几个，24小时盯着她。一有况就上向我报告。”

    这天从警局来，黎承睿觉得有些疼，他刚电梯，想着好好理一这两个案件的思路。就在此时，他听见有人叫他，抬一看，居然又是一便服的总督察席一桦大人。

    “桦哥，你，你怎么来了……”黎承睿困惑地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