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都想告诉你，我始终是个警察。”

    他抬起，看着这个心的男孩，艰难却决地说：“我对你的豁免，只有一次，那一次，已经足够摧毁我对你所有无条件的宽容。世界上没有无迹可寻的犯罪，没有完无缺的杀人计划，你再聪明，也不会无懈可击。林翊，我希望你明白，无论你站在什么立场，要什么事，都不要犯法律，不然我不会再放任不，好吗？”

    黎承睿知自己这番话说得很重，但他不得不这么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厉荏了，他看到在的弱，他怕自己再一次重蹈覆辙。

    黎承睿说完却有抑制不住的心疼，他缓和了吻，勉说：“对不起，如果有不好听的，我歉，林翊，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学好，过得好，不要走邪路……”

    林翊始终表不变，但他的神却黯了去，脸也变得比刚刚苍白，过了一会，他轻轻地笑了，这个微笑不知为何，令黎承睿想起完成秋冬霜降后被冻死的蝴蝶，脆弱的翅膀最后轻拂了一，随即暗淡无光地垂落。即便如此，却仍然得令人心惊胆战。

    “我以为你是过来说，翊仔去买菜啊，正好我没吃饭，快回家好吃的。”林翊自言自语地轻声说，“刚刚我就这么想，从我回来，我每天走在这条老路上，我都在想什么时候你能在这等我，跟以前那样，大家开开心心地，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该多好。”

    黎承睿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满嘴苦涩，不知从何说起。

    “可是你由到尾，都喊我林翊，”林翊笑容中带着凄苦，也带着无奈，摇摇，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其实，是我还不愿大对不对？睿哥，我早该明白，你说走就真的会走远了，再也不回来，对不对？”

    黎承睿猛地抬起，他看向林翊，摇摇，却一句话也说不来。

    林翊却在这时微微笑了，他目光中的忧伤加重，却提声音，理智地说：“我不是很懂你来这的理由，如果你是为了我同学亲戚家受骗惨剧被媒曝光的事，如果你怀疑是我怂恿她们，那你错了，不你信不信，我只是顺陪那个阿婆去警局而已。这次回来，我主要是探妈咪，不是为了……”他迅速截住话题，沉默了几秒钟，接去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妈咪要再嫁人了，我很兴她终于彻底撇我那个老豆。有人照顾她，我日后回国，也走得安心些。”

    他抬起，目光清澈见底，声音清晰柔和：“刚刚，你提醒我的那些话，我懂了。你不用讲太多，其实我都明白，我不为自己无谓的辩解，但是黎sir，你声声说自己是个警察，那么试问作为一个警察，你的怀疑是否都该建立在证据上？如果你觉得我死不改，又准备设计清理几个人，那迎你来证明，只要你能办得到，随时抓我，我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