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卓睁开布满红血的睛，无神地看着天板，默默地举手说：“报告护士，我好像大便失禁了。”

    护士大惊失。

    医生来给他检查，问他为什么会失禁。

    佟卓说：“我也不知，屎意来的时候说走一个就得走一个，控制不住，括约肌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医生就上手给他指捡，正检着佟卓突然大叫：“危险！”

    医生愣住了，还没反应佟卓的就噗地放了个，还带s星，嘣在医生的镜上。

    医生被迎面一个轰天雷，都懵了，退去四五步，差昏倒，忍着不能崩溃地哆哆嗦嗦地镜，说：“你怎么说来就来啊！”

    佟卓抱歉地说：“真对不住，我觉好像打了十个开。兜不住。”

    佟卓暂时不能院了，他大小便失控的症状持续了去，并且越来越严重，好在他还不是位截不用人伺候换纸，要不然可真是够招人烦的了。

    就是这样，还是有人开始烦他了——团小。

    在听闻他得了这一怪病之后一段时间团小对他还是报以康复希望的，然而在佟卓当着她的面失禁了一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

    医生最后诊断他是从坠落后遗症，括约肌功能失调，以后必须穿纸度过后半生。

    胖萌开始是不知佟卓“事”了的，佟卓只是告诉他自己要任务，没有假期，不能去看他。等到胖萌知的时候佟卓“失禁”已成定局。

    胖萌赶到医院，看到佟卓一个铁骨铮铮的汉成了病夫，真心悲切，哭了一场，说：“你以后……是不是不能吃那么多好吃的了？”

    佟卓见他为自己落泪不禁动，不过又微妙地觉得他的泪好像有哪里不对。

    仍旧安胖萌，“没事，不耽误吃，就是臭。”

    胖萌低盘算了，偷偷看了他一，说：“还是少吃吧。还可以省纸的钱。”

    佟卓说：“省来啥？”

    胖萌说：“买好吃的。”

    佟卓：“……”

    佟卓在医院住了三个月，院的时候顺便拿到了自己的转业通知书。

    他在队呆了整整一年，得到了一个二等功奖章，以及一堆纸，不枉此行。

    他在地方的接受单位一时没找好，可是他一刻也不想在这山沟里呆去了，买了两张大学所在城市的票，打算回到那里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