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的呼着从戎的后脖颈，从戎闭双咬牙关，几乎要被霍相贞勒断了气，在半窒息的痛苦与快乐中，电顺着他的脊梁往上走，激起了他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在霍相贞的床上，他总是甜苦一起吃。

    一场事毕之后，他绵绵的趴在了方，驮着个沉甸甸的霍相贞。提起一气昂起，他侧过脸问：“大爷，还要吗？”

    霍相贞的手臂还勒着他：“等一等。”

    他乖乖的等着，直等到霍相贞在他的发上蹭了蹭汗：“再来一次。”

    午夜时分，从戎悄悄退了霍相贞的卧室。

    把拭过秽的手纸扔桶，他把同样不不净的手巾卷也扔了垃圾桶。草草的冲了个澡，他倒在自己的床上，疲惫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他想自己本不该是当兔的料，然而只要上了大爷的床，就必定会小死一次。大爷其实什么都不懂，闷闷脑的只知，并且腰斩似的，总像是要把他的勒成两段。不过这样罕见的蛮横与，竟也别有一动人之，几乎让他又恋又怕的上了瘾。

    翌日清晨，他在餐厅里见到了霍相贞。很奇妙的瑟缩了一，他还记着昨夜那一场小死。

    霍相贞正在吃馄饨。见从戎来了，他开问：“上次是不是你跟我要盐务局的缺？”

    从戎略一沉：“是。家里的一个兄弟没差事，求我给他找碗饭吃。”

    霍相贞端起手边的玻璃杯，喝了一：“盐务局的缺你不要动，我心里有人了。”

    从戎看着他笑了一：“大爷，是不是……顾承喜啊？”

    霍相贞一：“对，给他找个远的差事。得好算他有造化，不好也饿不死他。”

    从戎又问：“大爷准备什么时候接他京？”

    霍相贞不能不为顾承喜着想，但又不愿为他多想：“不着急，年后吧！”

    霍相贞吃着馄饨，觉“年后”距离此刻还很遥远。然而时间一天一天的过，仿佛只在转瞬之间，“年后”来了。

    12、大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