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戎对着他莞尔一笑：“多谢白少爷关心。一掌的事，还不是早好了？”

    白尼移开目光：“也可能是你厚，不怕打。”

    从戎一：“白少爷真幽默。”

    白尼还要说话，不料床上的霍相贞“唿”的一声直坐起来，拧着眉吼：“狗咬狗！都给我！”

    从戎笑眯眯的不说话，白尼则是忿忿的还要分争：“大哥你看他——”

    话没说完，霍相贞一掀被了地。从屋角衣帽架上一把摘带，他气势汹汹的转向二人：“我看你们是找死——”

    他的话也没说完。因为只听“咣当”一声门响，从戎和白尼瞬间逃了个无影无踪。两人全不是傻瓜，谁也不想留来挨带。

    霍相贞睡了一午，晚上仿佛好些了似的，楼到餐厅里吃了顿晚饭，给他端茶递的依然是从戎，白尼则是百无聊赖的又跑去玩了。

    吃饱喝足之后把筷一放，霍相贞一边抄起餐巾嘴，一边说：“夜里上去一趟。”

    从戎侍立在他后，听闻此言，立刻毕恭毕敬的答：“是。”

    霍相贞起了：“早一。”

    从戎又一：“是。”

    然后从戎独自了楼的小浴室，严肃的、虔诚的把自己洗刷了一通，从上洗到，从里洗到外，仿佛是预备要去献祭。

    傍晚开始洗，一直洗到天黑。最后拢着丝绸睡袍了来，他觉自己已经不像了人。手里攥着个小手巾卷，他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庄严的，恐怖的，要去死一回。

    腻的顺着他的大侧往淌，他已经把自己炮制得很好。

    卧室之后，从戎照例停在床前放小手巾卷，同时问：“大爷，要不要关灯？”

    霍相贞扔了手里的书。伸手一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前襟，霍相贞看到了他腹的一抹紫青。他肤白，偶然受了瘀伤，能留许久不散。

    看过之后收了手，霍相贞往床里一翻：“关吧。”

    霍相贞照例是把从戎狠狠勒了自己的怀里。从戎一直不吭声，直到双方的已经严丝合的契到一起了，他才开了：“大爷刚刚退了烧，别太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