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喜站在正房门前的电灯光，没言语，只用目光将他向房一勾，随即自顾自的转了门。裴海生会意，立刻迈步向前，随着他了卧室。

    顾承喜言简意赅的告诉他：“还不够！”

    上个礼拜，他把这个小摁上了床。第一夜几乎是在你追我赶中过去的，裴海生吓得脸都白了，不敢明着反抗，可是暗里不服。顾承喜直忙活了大半宿，才在凌晨时分成了那一桩好事。

    裴海生害羞的支吾：“我……在副官里，我算是壮的了。”

    顾承喜跟他说不明白，也不想说明白。蜷了往被窝中一缩，他闭着睛又打了个哈欠：“睡觉！”

    顾承喜的前还晃着霍相贞的笑脸，趁着这一余兴未过，他摸黑将裴海生扯到了床上。痛痛快快的发了一场之后，他一边抚摸着对方的，一边淡淡的说：“多吃多喝多运动，给我儿腱，本军可不喜你这一骨。”

    顾承喜面前无人，所以肆无忌惮的打了个大哈欠，太大了，差撕了嘴：“所以说你只是个副官，当不成大帅。”

    裴海生比顾承喜小了七八岁，又没有经过多少风雨世面，并不是个有主意的。顾军好男风是众所皆知，如今又是单了他一个，并且得他好生快活，所以他糊里糊涂的，竟也有几分动心。军不大定，偶尔像个半大孩似的上蹿，偶尔又老气横秋，不可测的样。裴海生摸不准他的脾气，但见他此刻心平气和的，便大着胆说：“那我哪儿敢。”

    顾承喜漫不经心的又：“男汉就该有个男汉的样儿，你这细胳膊细儿的，让我搂着你都使不上劲儿。”

是笑，像刚才那样抿着嘴笑。于是后来霍相贞也笑了，笑得天真，宛如银幕上的那个笑。

    裴海生越发莫名其妙：“我没想当大帅呀！”

    顾承喜觉得，裴海生那个背影，乍一看有像霍相贞。

    第二遍放完，已经到了小半夜。顾承喜摇摇晃晃的起了，着睛往卧室走。走到半路他回了，大声喊：“海生！”

    第二天，裴海生一天没门见太。夜里顾承喜又把他带上了床，这一回就省事多了，起码两个人没在大床上演全武行。

    过了第三天第四天，到了第五天，裴海生已经学会了对顾承喜察言观。当然，作为一名副官，察言观本是他的天职，然而察言观的目的各有不同，他在顾承喜的尝到了甜，如今无须军用，他自己也肯主动献了。

    自己欺负他，他倒是全懂，还记仇，还记成了仇大恨。

    顾承喜自认为是个天生的，在场上纵横捭阖，从来不曾失利，唯独折在了霍相贞的上。久恋必苦，况且还是单恋。应该及时退步，应该上把那些胶片盒远远扔了，应该彻底忘掉霍相贞这个人，以及平安两个字。

    翌日晚上，顾承喜急切的盼着天黑。及至天真黑了，他把院门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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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喜翻背对了他：“哪天你能一手把我抡个跟，那就够了！”

    应该的事太多了，可惜他一样也不到。也不回的抬起一只手，他发了命令：“再放一遍。”

    裴海生正在一个刚刚成完毕的年纪，个又得太，所以材免不了要偏于单薄。听了顾承喜的话，他自惭形秽的低低答应了一声。

    后方院里的人听了，连忙一递一声的向外叫裴海生副官。不一分钟的工夫，一名宽肩的英俊青年小跑了来：“军座，我在这儿呢！”

    裴海生觉他这个喜好特殊，忍不住反问：“不够？”

    顾承喜迎着微微的夜风，想自己和他也曾经有过很好的时候，他那么呆，别人欺负他怠慢他，他都不知。